满了两杯酒,递给了花蝉衣一杯道“此次测试,赵太医等人舞弊,也怪不得你,便勉强原谅你一次。”
花蝉衣没答话,心知白术这便是同自己既往不咎了,只是嘴上说的仍旧不中听罢了。
二人吃过晚饭后,白术也未曾离开,花蝉衣心知他有话要说,便坐在原处安静的等着。
白术道“花蝉衣,靖王,最近是不是有心拉拢你?”
花蝉衣愣了下,想起早前靖王前来劝诫自己莫要同赵太医等人作对时,心下隐隐有这种念头,可花蝉衣当时并不确定,毕竟她只是个再寻常不过的农女,看着也说不上多识相。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靖王在想什么花蝉衣看不透,最重要的是,白术到底怎么知道这些的?
花蝉衣顿了顿,突然脑中冒出一个念头,白术该不是靖王办事的吧?
若真是如此,他私下里教导自己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白术见她没答话,大概确认了心中所想,又道“花蝉衣,靖王若是拉拢你,你便应下来,或者你找机会主动找到靖王殿下
花蝉衣“为什么?”
白术道“你暂时还不必知道太多,我只能告诉你,靖王需要一个身世清白,他日能进宫替陛下炼药的人选,医学堂内属你最合适。”
花蝉衣“……”
白术这么一说,花蝉衣倒是明白了一些,这么一看却是她是最适合不过的。
“那你呢?”花蝉衣对于靖王要做什么,或多或少心下有了些猜测,可是白术的目的是什?花蝉衣却看不懂了。
白术面色沉了下来,同花蝉衣对视了一会儿,突然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来,强制塞入了花蝉衣口中,丝毫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在她颈间一抬,花蝉衣心下一凛,暗道不妙,然而已经咽下去了……
“你暂时还不需要知道我要做什么。”白术瞧着她一脸震惊,突然笑了“花蝉衣,你只需要知道,你若是再不听话,我不会继续惯着你。”
花蝉衣对于白术突然变脸,也未太过吃惊,只道“这药……”
“我每个月会给你解药,只要你乖乖听话,否则就会全身溃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