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禾冷眼看着季卿然,心说这个女孩子,长的漂漂亮亮的,真是不要脸!
虽说男人家纳个妾也没什么,那也要看自己正室如何,蝉衣姐如今怎么看也不必同其他女子共侍一夫。
林青禾忍不住替花蝉衣抱不平,黑着脸将茶沏好后,也没替季卿然倒茶,冷哼了声,坐回原位继续吃东西了。
季卿然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也未恼。她还不至于和这种丫头片子计较太多,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将派头摆的也够足。
虽然她不是卿棠哥的正室,但季卿然仍旧没将花蝉衣放在眼里。
如今卿棠哥喜欢的是她,花蝉衣早晚也是要被休了的,是她给花蝉衣他们留脸面,并非花蝉衣容忍她。
东子娘一直拉着沈东子问东问西的,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沈东子有些别扭的回答着,大概将自己这几年过的如何含糊的回答了,不过村子在哪,做什么的他都没告诉娘。
毕竟他如今做的事很隐秘,就连姓氏都不好轻易暴露。
沈郎中激动过后,隐约意识到意思不对劲儿,微微蹙眉道“东子啊,你没事吧?当初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就这么好了?”
沈东子如实答道“我当初伤重,救我的人用的药中含有毒,虽然能保命,但也会让人忘记过去的事,如今不记得昔日的事了,包括爹和娘,我如今也没想起来,若不是花蝉衣告诉我,我是找不回来的。”
沈郎中闻言哦了声“难怪,我瞧着你有些不对劲儿。”
东子娘见他什么也不记得了,面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很快又想通了了“活着就好,回来了比什么都好说,你回来了,蝉衣以后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东子娘说罢,并未留意到沈东子面上闪过的窘迫,重重拍了下腿道“瞧我,激动的忘了告诉你,蝉衣如今再医学堂,拜了很厉害的师傅,治过好几次疑难杂症,在京里也小有名气了,这个医馆就是她带着咱们家开的。”
一旁的季卿然脸色变了变,她想不到花蝉衣不仅人长的漂亮,还挺有本事的,而且还恰好也是学医的……
路郎中和医学堂季卿然知道,花蝉衣出身低微能成为路郎中的徒弟,想必是有真本事的,看样子这个女子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棘手!
沈郎中也道“你娘说的是,你死后蝉衣一直拿我们老两口当亲生父母照顾着,没少受累,虽说如今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蝉衣对咱们家的恩情你不能不知道。”
花蝉衣闻言只是笑笑,没答话,沈东子面上闪过一丝窘迫“爹,娘,那个……我今日,带来了一个人。”
沈郎中和东子娘这才注意到一直没开口,默默喝茶的季卿然。
这姑娘生的很漂亮,丝毫不逊色于花蝉衣,只是不知为何,老两口看她莫名有些不顺眼。
“东子,这是谁啊?”
沈东子上前拉过季卿然,声音温和“她叫卿然,我当初坠崖,就是她救了我,她医术极高,照顾了我许久,若不是她,我如今就没命了。”
沈东子拼命说着季卿然的好,沈郎中意识到不对劲儿,却还是毕恭毕敬的对季卿然道了谢“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是有需要我们沈家的地方,我们夫妻二人就是死也会报答姑娘的。”
季卿然连忙道“不必如此,我也是学医的,救死扶伤是我的本分,能治好他,更是我自愿的,若二老非要谢我,给些银子就好了。”
季卿然虽然此时有些尴尬,同两位老人说起话来显得很自然,还不忘打趣几句。
若非因为沈东子这层关系,确实是个讨喜的女孩子。
东子娘同为女子,敏锐的感受到了当中的不对劲儿来,笑道“别说银子了,姑娘日后有什么要求,我们沈家必竭尽所能,天色不早了,要不先送姑娘回去吧?我儿和儿媳也许久未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