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有限,处处被花贱人压了一头……
“师傅,您说了这么多,今年测试咱们该怎么办?”
赵太医冷笑了声“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还就不信路郎中和花蝉衣还能只手遮天了,为师会想办法的,对了晴之,你随我出来一下,有些事要问你。”
张晴之狐疑的随着赵太医出去后,赵太医道“你同顾将军,最近如何了?”
“将军近日抱病,徒儿已经许久未曾见过他了,怎么了?”
“为师实话同你说,如今再放任路郎中和花蝉衣这样下去,花蝉衣他日前途不可限量,你真的甘心看着她一个乡下出来,没权没势的寡妇凌驾在你头上?”
张晴之“师傅想说什么?”
“晴之啊,路上不必要的绊脚石该除就要除掉,如今路老儿虽然不在太医院当差了,可是陛下护着他,为师也不好替你们做太多。如今唯一让陛下忌惮的,大概就只有顾将军了。”
张晴之“您是说……”
“若是这次比试,咱们还是输了,花蝉衣便留不得了,你适当的去将军面前,演出什么美人计苦肉计的,想让将军除掉一个寡妇还不容易么,倒是顾将军亲自动手,谁敢说什么?”
张晴之闻言,也觉得在理“多谢师傅提醒,徒儿明白了!”
正在决明阁二楼配药材的花蝉衣突然打了个喷嚏,感受到了一阵恶寒。
一旁的周纯道“师傅,外面好像下雪了,小心别着凉了。”
“下雪了?”花蝉衣打开窗子一看,就见今年初雪过来到来了,空中果然洋洋洒洒的落下了雪花,扑面而来的冷风吹的她一个激灵。
周纯悄悄的凑了过来道“师傅,一会儿和师祖说说,咱们下去玩会儿雪行么?”
“我陪你去就好,我不爱玩儿雪。”
“好吧,那我也不去啦。”
花蝉衣笑笑,没答话。她幼年时还是很想玩儿的,却只能看着旁人玩儿,自己偷偷抓了把雪,却只觉得冻的双手冰凉,体会不到那群孩子的半分兴致。
晚间学堂下学后,花蝉衣踩着积雪回到家中事,天早早便黑了,又黑又冷,北风还呼啸着吹个不停,令人感觉有些压抑。
花蝉衣来到巷子口时,隐隐看到了一丝暖橘色的光,似乎,是什么人在这风雪夜,等待着她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