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
他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晴天霹雳,他着实低估了京中人的无聊,他那点陈年旧账都过去多久了,他们还在传?
原本顾承厌也不在意那些人传什么,可是如今传到花蝉衣耳朵里,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顾承厌顿了顿,才道“耳听为虚,我这些年对顾将军多少有些了解,虽说早年确实风流了些,也没民间传的那么夸张。”
“顾将军如何都与我这个小人物无关,你不必替他说好话了,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我真能配得上顾将军,我也不会为了刺激张晴之等人嫁给他。”
顾承厌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为,为什么?”
“太风流的男人如何靠得住。”
顾承厌“……”
原本他这几日还在想,如合同花蝉衣坦白自己的身份,顺便洗心革面,表明一下自己日后不会再拈花惹草的决心……
他本也对拈花惹草没那么感兴趣,当年为何要那么做,顾承厌难得自我反思了一番。
大概是,贱的难受?
就是贱的难受!顾承厌若是知道自己哟欧兆翌日会面临这种境况,早年必定守身如玉,让全京都知道他是个二十四孝的夫君必备人选。
如今花蝉衣都这么说了,顾承厌原本准备好了的说辞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花蝉衣见顾承厌似乎没什么事儿,还坐在这里不走,蹙眉道“天气不早了,你还不走?”
“花蝉衣,你怎么亲过就不认人了?我还以为你今晚会留我同你共度良……”
宵字还未说完,花蝉衣拿起账台上的账本子对他丢了过去。
她本以为顾雁回出去做生意这么久,能变的老实稳重些,不想比在花家村的时候贱了许多!
顾承厌低笑了声,这才不紧不慢的起身,离开了医馆。
花蝉衣给医馆上锁时,这厮竟又退了回来,趁她不备在她脸上亲了口。
“回见。”
花蝉衣“……”
直到顾承厌的身影伴着月色消失在了巷子里,花蝉衣方才回过神来,想起今夜发生的一切,脸上瞬间又烧了起来,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