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一顿冷嘲热讽,什么乡下人,什么寡妇的。听说为了证明花蝉衣不行,还特意去戊班将花馨儿叫了来。
作为花蝉衣的同村“好友”,花馨儿说的话,还有一定的信服力。
花馨儿信口胡诌,捏造花蝉衣昔日里在村中给人看病时常出错。
花蝉衣细问过后才知,花馨儿将花小兰昔日里出的那些错悉数安在了自己头上。
太子的嫡长子如此金贵,被花馨儿这么一说,哪里放心花蝉衣再去?加之路郎中都束手无策,本也没人相信区区一个花蝉衣能有什么作为。
难怪昨日路郎中的火气格外大,路郎中虽对花家村的事儿不清楚,却也知凭着花蝉衣的性子,不可能出那么多错,她若真不行,断不会继续在村中做郎中给人诊治的。
那些人分明在胡说八道!偏偏他作为花蝉衣的师傅,又不好替花蝉衣说什么,心中自然窝火。
尽管路郎中也对花蝉衣能治好小殿下并未抱有太大的希望,可赵太医此举还是令人气愤不已。
花蝉衣倒是早就习惯了这些无赖的嘴脸,心中暗骂了声,倒也没太大火气,在心里暗暗合计着,就赵太医的带的那几个徒弟,真能给小殿下治好那怪病么?
路郎中都治不好,那些人大概也没太大可能……
不过就算那些人治不好,经这么一闹,太子也未必会在回来找自己去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如何拆穿花馨儿的谎言!
当夜,花蝉衣同白术打了声招呼,便驾着马连夜赶回了花家村,来到了村长家。
村长夫妇见她有些心虚,态度并不怎么样。花蝉衣也未废话,塞了一两银子给村长,笑道“村长,馨儿说她想你了,想你们两口子去看看她。”
村长夫妇一愣“这银子是什么意思?”
花蝉衣笑道“我想顺便求您二老帮个忙,学堂内的那些公子千金不信我和馨儿这种乡下出来的会医术,劳烦您二老到时候将我在村中帮忙看病的事儿说上一说,也好给咱们村儿争些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