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最不对付,虽说花馨儿偶尔蠢的令她头疼,但能给花蝉衣找些不痛快也是好的。
花馨儿还不知道自己是沾了花蝉衣的光,见张晴之肯带着自己,心下欢喜,随后得意洋洋的看了花蝉衣一眼道“不就是去靖王府么。”
“怎么,给人当个下人跟进去就这么得意?”
花蝉衣冷笑,将花馨儿打击的面色惨白后,才问林浮音道“靖王的生辰宴,我若是不去,会有什么后果?”
“我不知道。”林浮音道“靖王看着好说话,可既然当众邀请你了,你若是不去,未免拂了他的面子,会有什么后果可不好说了,你真那么怕和靖王有什么,便想办法让他厌了你,表现的小人得志一些。”
林浮音给花蝉衣出着馊主意,花蝉衣竟觉得有些道理。
靖王爷对她的那点不同,大概是最浅显的那一种好感,说白了大概就是觉得她有些与众不同之处罢了,这种浅显的感觉,大概很容易便能被打灭。
……
日子几乎一眨眼便过去了,花蝉衣白日在医学堂内认真学医,晚间白术每次来的时候,总会教她些新东西,白术不来她便自己练练剑。
很快便到了初四,靖王爷生辰前一日,在医学堂下学后,花蝉衣来到了街的裁缝店,取了前几日让做的衣裳。
花蝉衣还是第一次选了匹大红大紫的布料送到裁缝店去做衣裳,做出来的成品也如花蝉衣所想,很华丽,很……扎眼,总之哪个女的穿这么一身走在街上,估计会被人嫌弃死。
花蝉衣的本意确实是让靖王爷越恶心她越好,看见眼前这大红大紫闪瞎眼的衣裳,一想起自己穿成这样,心里瑟缩了一下。
为了配上她这身高调的衣裙,花蝉衣特意去首饰店买了朵红绸做的牡丹花,估计这一身穿上,和忘仙馆的妈妈有一拼了。
回到家中后,花蝉衣便换上试了试,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身衣服她还能衬的起来,穿上也算好看,就是俗气的很。
花蝉衣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会儿,想了想,又将首饰翻了出来,能戴的都往身上和头上戴了过去,丁零当啷一大串,花蝉衣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会儿,突然有种想把自己暴打一顿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