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蝉衣“……无功不受禄,白术,你究竟想要什么?别再拿蹭饭这种理由来藏色我。”
白术眸色暗了暗“你果然聪明,有时候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乡下来的。”
花蝉衣没答话,只是盯着他,白术叹了口气“我有个忙,需要找一个聪明人帮我。”
“什么忙非找我不可?恕我直言,学堂内比我聪明的比比皆是吧?”
“可是像你这种背景干净的聪明人可不多,具体要你做什么,我现在不会告诉你,不过我会教你旁人都不会的医术,你来医学堂不就是为了求医么,我会教你里面学不到的,你只需要乖乖学就好了,你考虑考虑,要不要和我各取所需?我给你考虑的时间,这几日不会来打扰你,告辞。”
白术一溜烟的消失后,接下来几日,花蝉衣不禁陷入了沉思。
不得不说,白术的交易于她而言诱惑力很大,他那本医书虽然邪乎,但是这种剑走偏锋的毒术记载,比寻常医书更能激起花蝉衣的兴趣。
花蝉衣考虑了几日后,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答应白术,毕竟白术那种阴邪之人,她就是拒绝了,白术也未必会放过她,倒不如赌上一把!
然而好几日过去了,白术也未出现过,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他似乎是想给花蝉衣足够的思考时间,几日后,白术没等到,倒是等来了顾雁回的回信。
花蝉衣现在看见那只肥胖的信鸽,心情便会止不住的变好,这几日因为白术而郁闷的心情也明朗了起来。
那胖鸽子不知道飞了多远,已经闭着眼要睡着了,花蝉衣笑着摸了摸肥鸽的小脑袋,小心翼翼的将纸条取了下来。
原本花蝉衣以为姓顾的又会写些废话,不想第一句便是劈头盖脸的数落。
“信纸上的血是哪来的?你是猪么?”
花蝉衣“……”
血?什么血?
花蝉衣一头雾水的看下去,全篇都在数落她。
由于花蝉衣上次回信的时候不知道写什么废话,便将戊班那些男女的样貌,穿着,做的事,但凡是她有印象的,统统写了一遍,似乎是在同姓顾的比谁写的废话多一般。她写的这些,总比顾雁回将路上看见一朵插在牛粪上的鲜花都写给她要好得多。
结果这厮貌似只看见她描写男人,没各种各样的男人。
“花蝉衣你个臭寡妇,是几辈子没见过男人?就那些歪瓜裂枣你还记得那么清楚,人家天天穿蓝衣裳和你有什么关系?脸上长个痣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记那么清楚,我胸口有个痣,要不回去给你看看?……”
“……”
粗俗!无比粗俗!
花蝉衣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却有些控制不住微微上扬的嘴角。
继续看下去“言归正传,医学堂是不是有人欺负你?那血到底哪来的?”
花蝉衣眉心微微蹙起,仔细想了下,大概是自己额头上的伤,也不知道怎么弄上的。
花蝉衣想了想,拿出信纸来,准备写天干流鼻血搪塞过去,想起顾雁回在远方写的那些愤怒的话,突然间福至心灵,笑着落笔道“学堂美男甚多,落笔时思之,不小心淌了鼻血。”
花蝉衣回信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她在顾雁回面前貌似从未有过什么形象可言。
写好后没急着将信捆回去,那胖鸽子累的很,花蝉衣有些心疼,且让它先休息着。
天亮后,花蝉衣喂了鸽子一些葵花籽,才重新将信纸捆在了它的腿上,看着肥鸽拍打着翅膀飞远后,花蝉衣笑了笑,仿佛今天一整日心情都会明媚出许多。
如今一转眼,来医学堂也有一个多月了,临近八月,中秋节会放几日假,先生告诉众人,假期前会做个小测试,考的便是这一段时日来所学,戊班这些纨绔子弟闻言不禁怨声载道。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