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衫男子笑道“顾妈妈您也太偏心了,我们这些常来的,也没见您这么欢迎过。”
“哎呦您说的是哪的话,我这就给您们叫姑娘去。”
“等等。”白衫男子再次开口道“把莫仙儿叫来,咱们顾将军很久没来过你这地方了,一般的姑娘可不行!”
张妈妈连连应下后,连忙上楼去找莫仙儿,一般男人想见莫仙儿可是要狠狠出一大笔银子,可顾承厌是什么人,大擎最年轻的战神!莫仙儿能服侍顾承厌,都是她的福气!
张妈妈刚来到莫仙儿房门前,便听见里面传出了莫仙儿和那个武馆馆主的争执声,看样子吵的还挺凶。
想起顾战神还在外面等着,张妈妈不禁有些火大,推门进入了屋内,蹙眉道“这是怎么回事?”
景池不答话,莫仙儿将红的像兔子似的眼睛转过了身去。
花蝉衣站在一旁有些尴尬,原本今日景池来此就是想听个琴,然后莫仙儿不知道怎么了,突然问景池一直来此处,愿不愿意娶她,景池自然不愿意了,二人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花蝉衣站在一旁,从二人吵架内容中,几乎将二人之间那点瓜葛全弄清楚了。
莫仙儿进馆之前,和景池是老相好的,后来被家人卖了过来,景池放不下她,多年未娶,却又觉得她脏,作为一个男子,又接受不了娶一个花魁回家,便只能时常来忘仙馆看看以解相思苦。
方才二人吵的凶,莫仙儿甚至说出了,她只要有钱谁都能陪的话来,这景馆主险些被气死。
张妈妈见三人都不答话,猜也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冷着脸上前道“呦,景馆主这又来看我们仙儿了,不是我说,真那么瞧不起我这里的姑娘,干脆断了就是!妈妈我好心,时常让你们见见,可不是让你来瞧不起谁的,真当我们仙儿不要脸面,任你作践?”
景池也在气头上,闻言蹙眉道“张妈妈这是什么话,我何曾瞧不起她?她如今只要有钱,哪个男人都能陪,还想在我这里要脸面?你们馆中的姑娘,都这么又当又立的么?”
张妈妈护着莫仙儿,闻言面色铁青,直接让馆中的打手把景池带到后院儿去了,景池下去后,张妈妈看了双眼肿的像个兔子似的莫仙儿,重重叹了口气,这副样子怕是也陪不了顾将军了。
“蝉衣,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仙儿说。”
花蝉衣出去后,莫仙儿连忙对着张妈妈跪下求情道“景池那人就那样,脾气上来了胡说八道,其实他心里根本不是那么想的,求妈妈放了他吧。”
“唉。”张妈妈气的攥紧了手中的帕子“常言道,痴情女子负心汉,这话说的可真对,你的苦处他丝毫不理解,打从心底瞧不上你,还日日装痴情种往这里跑,你瞧瞧他方才生气说的话,绝对是他憋久了的心里话,哪句不是瞧不起咱们这些人的?这种男人你要了做什么,倒是白瞎了这次陪顾将军的好机会。”
“顾将军?”莫仙儿愣了下“您是说,顾承厌?”
“是啊,顾承厌多久没来过咱们这种地方了?多少姑娘想陪还没机会呢!一会儿我下去解释,不过你若是想我放了那不知好歹的武夫,需帮我一个忙。”
花蝉衣那丫头年纪虽小,可心思深着呢,轻易骗不到她。
张妈妈离开后,花蝉衣再一次被莫仙儿叫了进去,莫仙儿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蝉衣,陪我喝一杯吧。”
花蝉衣见她实在难过,默默坐在了她对面道“我陪着您就是。”
没一会儿,丫鬟端着酒走了上来,酒壶是双嘴儿的,很是精致,莫仙儿正准备替花蝉衣倒酒,却被花蝉衣拦下了“仙儿姐,我不会喝酒。”
花蝉衣心中还是戒备着莫仙儿的,准确来说,她自从进了忘仙馆后,戒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莫仙儿是何等人物,见过的客多了,演起戏来早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