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都像鬼画符,可是花小兰接受不了这个贱种比自己好一点!忍着手腕处的酸痛,更加努力的写了起来。
只差一点……自己的字和花蝉衣这个贱种的字就只差一点……
虽然这样的认知令花小兰心中不满,可是花蝉衣也给了她一种,只差一点点的错觉。
花小兰累的手腕都麻木了,总算写的和花蝉衣差不多,谁知沈郎中让写第二遍的时候,花蝉衣的字迹又悄无声息的变好了一些,险些将花小兰气吐了血。
这贱种进展怎么这么快?莫非是个怪胎不成?!
花蝉衣实则也在暗中观察着花小兰的一举一动,知她攀比心重,于是像是猫逗老鼠一般,给了花小兰一种差一点,却怎么也追不上的感觉。
这样感觉其实还不如差距太大,让人从一开始就不抱有希望来的好,眼看能追上,却总是差一点,这种滋味儿才是最折磨人的!尤其是对于花小兰这种瞧不起花蝉衣,攀比心理又重的人而言!
花小兰额角有汗水滑落,如今明明还没入夏,她感觉自己一张脸滚烫滚烫的,却是又累又气造成的。
一向自认沉稳的她,心头仿佛有把无名火在蹭蹭的向上蹿,浑身被怒气充斥着,直想上前将花蝉衣眼前的纸撕碎。
花蝉衣悄声看了花小兰一眼,见她脸都憋红了,完全可以想象的出她心里多窝火,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原来,花小兰也不过如此,上一世自己觉得高不可攀,心机深沉的花小兰,原来就这么点心眼。
哪怕在上一世,花小兰的脑子也是没有花蝉衣聪明的,人也没有花蝉衣刻苦,就模样还算标志可爱,还是花家悉心喂养出来的,唯一比的上花蝉衣的是,鬼心眼儿多了一些罢了,而花蝉衣上辈子从有记忆起便被欺压,性格呆板麻木,居然被花小兰一步一步的陷害到那种地步!
花蝉衣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却不知是在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