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目的为何?
更有十分好奇修士打探南方区域,竟然只有三人在此,难道散修盟竟然人少不敢来?
“传言散修自成一盟,欲分此天下一杯羹,但此时却是形单影孤,秦师弟,传言果然听不得呢。”
正在众人喧闹声渐大,猜测越来越多之时,西北方向,一个老成之极声音忽地响起,传遍全场。
在场近千修士虽是神色各异,但很快便安静下来。
众人定睛看去,见是艮门区域中,前面第一排的年老修士,此修士如同老农一般,脸色有些木讷呆板,一看便知是沉默寡言之人。
此话由他口中发出,倒让众人惊讶不已。
此修士说这话之时,看似对旁边一修士所说,但此话一结束,一双浑浊眼睛却散发犀利光芒,紧紧射向南方区域仅有的三人。
轩辕彩雪洁白的脸上微微一红,显然已被激怒,但身后修士确实未到一人,故而准备反驳的话语又不得不憋进喉咙。
易恒将还在易门众人身上的眼神朝那处移去,眼神中不惊不躁,面色不悲不喜。
今日重点本是将曾玉书推上门主之位,他自然不会抢了风头,弱了师弟威风。
但若是此等情况之下,也有人将脸伸出,那他也不妨在天下修士面前展示他打脸的功夫。
若是有人实在不顾惜性命,那么当着天下修士之面,打杀几人以立威又能如何?
也许此举反倒会成为师弟最大的倚仗。
但此刻却不能由他出面,真正需要出面的是曾玉书。
曾玉书显然知道总会有到他出场之时,但当这刻来临,而且竟然是老一辈修士率先发难,心里不由一沉,瞳孔微缩,心知今日盛会恐怕就此开始。
“不知哪位道友轻信此传言,曾某不得不提醒,此传言实在当不得数。”
此言一出,全场修士皆感意外,曾玉书乃是南部统领,后期修士,当年两榜次席。
而南部战区在他指挥之下,不仅从无败绩,而且屡成魁首。
但如今面对艮门,竟然如此之怂?
众人哗然之声还未响起,曾玉书猛地将目光凝视那修士。
“因为,散修一盟本就是此修仙界不可分割部分,不是要分此天下一杯羹,而是取自己之食,有何不可?”
“好胆!”一声大吼猛地将众人心弦一下绷紧。
这盛会本是商议如何共同合作引虫大事,怎么忽地变得如此剑拔弩张?
那年老修士猛地站起身来,老脸绷紧,双目似火,朝曾玉书射来。
“小辈,莫要以为有点修为便可不尊前辈,论辈分我不知高你多少,天下三份,散修一盟何处有自己之食?”
曾玉书略一思索便知此人定然是艮门长老,刘根生,如同易门罗未济一般地位和身份。
此人定是怨恨师兄将其筑基中期的师弟王松击杀,故而此时见自己仅有三人,便在此时发难。
若是真论辈分,自己得称呼他为师叔祖也不为过。
但修仙界又岂会只是排资论辈?
“曾某向来只与德高望重之人论辈分,与其他人等便只论拳头,天下三份?我人族已到生死存亡之际,若你老人家敢承担散修一盟离去之后果,那天下便只分三份又有何妨?”
“竖子,安敢如此?难道你三人便能代表天下散修?”
天下没有任何人能承担此后果,刘根生自是不敢承担。
刚才只是见到易恒十分悠闲地坐在那里,忽地想起被他杀死一起修炼近百年的师弟王松。
恼怒之下,含恨出声,但他修为虽至后期,人却如其名一般,本不善口舌,又哪里辩得过曾玉书?
此时自然被气得七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