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重话,这才一锤定音。
炼丹室内,手里捏着一个小玉瓶的易恒长长出了口气,最后三份灵药已经炼了两份,还好竟然都成功了,此时又多了三枚上品筑基丹和一枚极品筑基丹。
“还有一份灵药,休息两天,炼丹一天,三天之后便可出去,便可筑基,便可提升师弟修为,这天高这地阔,皆匍匐在我脚下。”
久不见阳光的脸色苍白中又带着一丝疲惫,但这对于十多年呆在无底洞内的他来说,又不算什么了,那时还未有一点希望,如今却是充满斗志。
站起身来,一个净身法术,全身又变得洁净无比,只是这疲惫因为消耗灵魂之力过多,需要休息两天之久才能恢复。
盘坐在地,盏茶功夫,整个炼丹室又恢复了寂静,除了悠长而轻微的呼吸声,就如空无一人般,不再有任何动静。
“曾长老,在你坐镇期间,五名弟子丧命于怪异生物之口,是也不是?”
三天后,正在疗伤静养的曾玉书才刚刚能够起身下地,便接到了门主传讯,来参加议事,想不到刚坐下来,便受到李清全的责问,虽说有一定的心里准备,但脸上却也阴沉无比。
“不错。”筑基修士灵液疗伤确是比灵力强得多,再加上无数疗伤药,此时除了内腑隐隐作痛之外,其他外伤倒也好得差不多,只是这脸上苍白无比,双目无光。
“哼,既然你已承认,想必给你个渎职的惩罚不为过吧?门主,曾长老已亲口承认,看来他并未以我易门宗旨行事,对于守护二字还是认识不清。
推而广之,其最好的师兄易恒,恐怕也是此等行径心态,我建议,取消易恒进入禁地修炼及筑基丹药的奖励,培养此等忘恩负义之人不值得。”
李清全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言语激扬,满腔正气,若是不明真相之人,恐怕还真被这气势所惊吓糊弄,认为此人识得大义,占得道理。
但在此间筑基修士谁不是人精,岂会受他人蛊惑?虽说门内弟子之言无确凿证据,但此人之言又哪有证据?
是以无人发声,眼观鼻鼻观心,凡是不损失自己利益,何必去妄自争论?
“曾长老可有何辩解?”林无风眼神淡漠,根本看不出任何表情倾向。
曾玉书此时已是心灰意冷,加之重伤之后斗志全无,只是可惜当初自爆未成,若不然,此时哪里会受此责怪更会连累易师兄。
“曾某坐得直行得正,再无辩解,只是此事与易师兄无任何干系,五名弟子丧命,曾某也内疚不已,愿受责罚。”提到易师兄时稍有激动,而后竟平淡之极。
“哼,你说无关便无关?那易恒倨傲不逊,刚愎自用,居功自傲,德行随意,培养此人于本门有何好处?各位请回想自易恒进门,哪件大事不是因他而起?”
李清全又大声说道,众人仔细回想,这三十多年来的大事,好像皆是因易恒而起。
杀震门亲传,引筑基相斗,刘恨寒重伤,修仙界大乱,死无数修士,横扫斗法台,扬本门威名,抢震门灵药。
这些种种,放在三十年前,可是想都不敢想,发生任何一件,都是震动天下的大事。
而如今,他进门的第一个三十年便发生了所有事情,而且大都是因他而起,难道,他真是李清全所说的那样?
李清全见众人心神被成功引到易恒身上,满意地坐了下来。
这曾玉书如何倒不必担心,一个修为不再增长的筑基初期修士,何足为惧?一嘉筑基之后便马上胜过此人,需要对付的是易恒而非曾玉书。
林无风也是皱着眉头,似乎在思量此话。
“何人欲责罚曾长老?我第一个不同意。”
众人正在沉默之时,一个金属摩擦似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声音刚落,大厅之内便出现一道身影,众人只闻其声,便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