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恒之事暂不处理,以肖无极替之,一切待斗法结束之后再说。”
“门主,我认为极为不妥,征战之前若无任何处罚,对征战弟子和门内弟子士气影响极大,难以宣扬本门宗旨,更难以平众人之气。”
李长老顶住压力说道。
门主眼睛死死盯住他,心道“李清全啊李清全,你这定要在此时逼得我非作选择?”
再三衡量,还是无法做出决断,一边是快要进筑基中期的长老,再加上一个天才儿子。
一边是重伤难愈的长老,加上一个从此修为不进的筑基初期,和一个五行杂灵根的炼气修士。
一眼便可看出轻重,但如此打压,只会让门人弟子心寒而已。
“其他人可还有说法?”不得已,只能寄希望于众人,若是众人都同意,那也只得如此了。
但众人皆是沉默,仇希尹倒是几次欲出声,但被其师柳青衣眼睛瞪了几次,便低头无言。
“哈哈,就是这样,逐出师门,若是不听,立即斩杀了便是,一个五行杂灵根而已,会有多大前途,再加一个修为不再寸进的筑基初期,一个重伤不能痊愈的长老。
我李一嘉将来定会超越他们,扛起本门守护之重任。”一阵张狂的声音响起,李一嘉嚣张地看着曾玉书,自易恒入门后,他一直被压制住,连曾玉书此等毫无根基的修士也能光芒四射,怎不让他深感窝囊?
如今总算是有报复的机会,他岂会轻易放弃?
曾玉书心知争执也是无用,刚才轻言离开也自是气话,从小生于斯长于斯,离了此地,又能去何处?何处不是如此?是以他沉默以对。
只是心里在默默念道“易师兄,你在何处?”
“谁要逐我出师门?易某犯了何事?”一阵爽朗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事字刚落,人便站在了大殿之内。
曾玉书猛地起身,看着面前这人,尽管已是筑基修士,但眼角却渐渐红了起来,嘴角几欲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若不是此处尚有他人,恐怕早已忍禁不住。
众人见易恒出现,面色各异,但大多数都有激动惊喜之色,只有李一嘉父子像吞了只苍蝇一样。
“见过门主,外出又遇散修筑基追杀,硬拼之下重伤,如今才归,是弟子之过,但刚才听谁要逐我出师门,是你么?”
易恒拍了拍曾玉书的肩膀,安慰他坐下之后,先对门主躬身一礼,再走到李一嘉面前。
李一嘉本来想辩解一番,但突然看到易恒右手伸起,做了个打耳光的动作,此举大大激怒了他。
三十年前那一幕仿佛又出现在眼前,自己被眼前这人打得哭天喊地,鼻子流血,如今却又是他站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错,就是我提议将你逐出师门,你要怎样?”怒火中烧的李一嘉,双拳紧握,眉毛倒立,大声吼道。
“哼哼,就修仙界来说,你既然问了我要怎样?那除了上斗法台决个高下,还能怎样?只不知天才李一嘉可敢?”
易恒看见曾玉书那模样,加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便已大致猜到今日这大殿里,针对他及曾玉书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何不敢?难道我会怕了你?”李一嘉气在头上,加上有父亲,仇希尹站在一旁,又自认为一年的斗法苦练已经提升了很多,是以毫不退缩接道。
“不可胡闹,明日即将出发,岂能先起内讧?”门主一声怒吼,两人瞬间不再说话,易恒深深看了李一嘉一眼,回到曾玉书身旁。
“易恒回来便好,明日由我带队,钟鸣九下,大开山门,为门征战。”不用做困难的选择,门主也是大松一口气。
众人皆慢慢散去,只有风无惧,肖无极,仇希尹等几人过来问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