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买不起。“一般都是为了什么呢?”
“官!”乐公公没有想到秦风居然又绕到了钱上,看来这位陛下,现在当真是为钱伤透了脑筋。“主要还是官儿。”
“那他最后都是怎么处理的?”秦风感兴趣的问道。治政不同治军,治军需要杀伐果决,条条框框摆在哪里,出了线,该打打,该杀杀,可治政显然就麻烦多了,有时候,还必须要难得糊涂。
“发一顿脾气之后,接下来还得笑嘻嘻的接见那些他恨不得砍了脑壳的那些人。”乐公公小心翼翼地道。
“还真是这样啊!”秦风呵呵一笑“我现在啊,也恨不得砍几个脑壳。”
乐公公一笑,束手退到了一边,这些朝政大事,他可不敢多言。
书房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马猴推门而入,“陛下,王尚书求见。”
秦风苦笑,“怕什么来什么,肯定这老头儿又是受了地方官儿的什么气了,没地儿撒去,便来找我了,叫他进业。乐公公,去给王先生泡杯茶,准备些小点心什么的。”
“是,陛下!”
王厚走进书房门时,秦风看他的脸色,就是微怔,因为王厚的情绪明显不对,往日来都是怒形于色,今天却是一张脸黑沉沉的,看起来显得有些狰狞。
“陛下,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啊!”王厚站在秦风面前,连行礼都忘了,挥舞着手里的一封信,愤怒地大叫着。
“出了什么事了?”秦风皱起了眉头,能让王厚如此失态,事儿必然小不了。
“陛下,我们吏部派到顺平郡去执行吏治改革一事的一位员外郎,死了,死了!”王厚吼道“被人当着郡守的面,一刀捅了一个透心凉,当场就死了,而那位郡守,居然还上书说这位员外郎在顺平郡戾气极重,索贿不得,便格外刁难,裁撤了好几个年年考评都是绩优的吏员,使得这些吏员一家失去了生活来源,活不下去,这才当庭行凶。”
砰的一声,秦风一拳擂在了面前的大案之上,杀了吏部派去督办的官员,这在吏治整顿开始数月之后的第一桩。
“你确认这位员外郎不会受贿?”他沉声问道。
王厚涨红了脸,“陛下,老臣亲手选拔出去的人手,当然信任他们,这位员外郎,是这一次吏部留优汰劣之中排名第一位的青年官员,是大明帝国未来的股肱啊,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
秦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不砍几个脑壳,他们当真以为我是好说话的?我对旧越官员一向优待,大概让他们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不敢动他们了,嘿嘿,当真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啊!”
“陛下,老臣要亲自去顺平郡。”王厚红着眼睛,“我要亲手揪下他们的脑袋来。”
秦风摇了摇头“王尚书,你都快七十了,到处跑什么跑,坐镇吏部便好了,马猴,派人去叫田真和霍光到我这里来。”
“这个案子,让田真去办?”王厚问道。
秦风冷笑“王尚书,你不是说要揪几个脑袋下来吗?我也正是这样想的,田真去办这件事情,保管会如你的意。先将这事儿放一放,等田真过来,你给我说说其它郡的情况吧!总还是有好有坏有中不溜的吧?”
“是,陛下。”王厚总算是喘平了气,坐了下来,开始跟秦风讲起诸郡的整顿吏治之事。沙阳太平大冶这些地方,不存着这些问题,这几个地方,本来就是率先开始吏治改革的,长阳郡的旧官体系,基本被莫洛杀了一个精光,马向南自然也不存在这个问题,中平打了半年仗,不少官儿跑了,这些官儿跑了容易,想回来可就难了,所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是吏治改革最好的几个地方。而正阳郡和永平郡,都见识过太平军的霹雳手段,所以虽有抵触情绪,但总算还是在慢慢推动,动作虽然缓慢,但总在在开始干了,最难的就是那些在太平军入主越京城,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