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让你如此伤怀,倒是让我真奇了怪了,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你如此牵挂?长安佳丽无数,难不成就没有人能比得上那个偏僻乡下的农家女?”在曹天成的心中,越国那种地方,自然都是偏僻的乡下,而那些地方的女子,当然也是农家女了。
“陛下,她,她还是与众不同的。”束辉顿了顿,居然壮着胆子辩解了一句。
曹天成歪着脑袋看了束辉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女人倒也真是不同寻常,好像你这一还是第一次顶撞我,不是因为公事,而是因为一个女人。”
“陛下恕罪!”
“罢了,有机会,我倒想看一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寻常。”曹天成摆了摆手,“洛一水闹出大动静儿了,近十万大军杀奔越京城,吴鉴老儿这一次头要大了,必然要御驾亲征,李挚守在开平郡巴巴地望着,希图捡便宜,秦风不甘落于人后,正攒着劲儿要去狠捞一把,咱们的最大敌人楚国可也没有闲着,秦风的宝清营就全是由楚人组成的,程务本,咱们的老对手,成了秦风的幕僚,哈哈,好一台大戏啊,咱们大齐可不能缺了席。”
听到曹天成的话,束辉却是有些羞慑,躬身道“都是臣当年办事不力,留下了洛一水这个祸胎。”
“洛一水可也是九级巅峰的好手,这样的人想要杀死或者活捉,还是有一定难度的,倒也怪不得你,倒是陈慈居然是洛氏埋下的钉子,让我大感意外,以前倒是小瞧了洛宽,也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啊!”曹天成微笑道。
“陛下,我们与越国之间,隔着一个太平军,这件事我们怎样才能参与进去?如果强势插入,只怕会引起太平军的反弹,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束辉皱眉道。
曹天成微微一笑“你认为越国之乱,到最后,谁会是最后的赢家?”
“从现在来看,秦国有可能,太平军也有可能,太平军坐大之势已愈来愈明显了,此时此境,我们实在不益与他们翻脸。”束辉道。
“你说得,倒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你觉得吴鉴看不到这一点吗?他当了几十年皇帝,从年轻的时候,便谙熟这尔虞我诈之策,从他杀洛氏一族,便可以看出此人城府之深,隐藏之利,你能看出来的,他能看不出来?他会坐以待毙?”曹天成摇了摇头“不会的,他一定有他的想法。”
“您认为,到最后太平军要吃大亏?”
“为什么不呢?”曹天成点头“假如说,吴鉴最后成功翻盘,让太平军损兵折将,所有算盘皆成了空,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束辉精神一振,“如果是这样,那当然该痛打落水狗。一举灭了太平军,将沙阳等地纳入我大秦控制,如此一来,不仅把太平军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剔除掉,更是让楚人开辟第二战场的打算完全落空,于我们大齐与楚的正面战场将大有帮助。”
“说得不错,我还怕你儿女情长,不想灭了太平军呢,听说那女子在太平军中职位不低?”曹天成笑道。
束辉神色一黯,“公事私事,臣下还是分得很清楚的,不因私谊坏公事,这是底线。”
“不错,秦风此人,很难掌控,在齐楚之间游走,所为的只不过是他自己的利益,但他也不想想,不论是楚,还是齐,对他来说,都是庞然大物,在两个庞然大物之中周旋想获得最大的好处,那就得时刻做出一无所有的准备。接下来,登县要秘密增兵,你去登县坐镇指挥,密切关注这场大战,一旦太平军在前线陷入困境,登县军队便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横扫沙阳,长阳等地,将秦风在前线的主力与后方完全隔断。”
“陛下,太平城我去过,地形险要万分,虽然驻军不多,但硬打的话,只怕会损失不小。”束辉皱眉道。
“打仗,那有不死人的,如果当真到了那种地步,便是死再多的人,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