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想要这个女人,他早就要了,所以,你就不用等了。”
“你觉得老夫在等什么?”
云琅看着何愁有道:“总不是那个叫做甘娜的女子自甘下流吧?你听,屋子里有哭声!”
何愁有皱眉道:“老夫以为胡女不在乎这些!”
云琅吧嗒一下嘴巴道:“刚才还说不要我们轻侮人家,还说人家是汉人,现在怎么又说她是胡女?”
何愁有有些尴尬的挠挠光头道:“一时两便罢了,你既然看透是老夫让甘娜引诱在前,为何不提醒他们?”
云琅冷笑道:“我为何要提醒?他们里外都是自作自受,你的试探要是没有一个真正的结果出来才麻烦呢。”
何愁有满意的点点头道:“是这个道理,看来你在老夫身上没有少下功夫啊。”
云琅叹口道:“我是骑都尉军中司马,查奸也是我的职责之一,你做事太没道理,太随意,我不敢不防范。”
何愁有抓着蛋头道:“有道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为何要派商队去探查大河上游河道的状况?”
“是为了早做准备啊,镜铁山一战,朝中重臣必定对盘踞在西边的那些匈奴人起了吞并之心,去病作为最熟悉焉支山,祁连山的将领,很可能会被重用。
去病用兵历来喜欢狂飙猛进,如此一来,想要给他准备辎重就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而一支军队只想着就食于敌,这就太危险了,所以,我身为军司马如何能不提前做好准备?”
何愁有愣了一下道:“你准备利用这条大河?”
“是的,这条大汉河水充沛,水流湍急,应该可以行舟,如果从上游的陇西郡放舟,应该可以直达受降城,如果从受降城放舟,或许能够直达关中。
目前没人知道河道的状况,所有的一且不过是我的猜想而已,能否成功,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路上调查完毕之后,还要进行水运实验,或许会填进去很多人命。”
何愁有思索一下山川地势,摇头道:“这不可能,大河与祁连山,焉支山并不在一个方向。“
云琅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何愁有道:“有了河道,陇西郡到受降城到关中就连成一线了,虽然大河跟焉支山,祁连山并非一线,距离依旧要比其余地方送补给近的太多了。
我甚至能与去病越好补给点,这样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极限了。”
何愁有站起身道:“我也会派人查探的。”
云琅摇头道:“别浪费自家的人命了,我想开拓一条水上商道,自然有商人会勇往直前。”
“就像躺在你伤兵营里的那具尸体?”
云琅点点头道:“说起开拓商道这件事,我们大汉人跟胡人根本就没法比,他们在开拓商道这件事情上要比我们执着的太多了。”
“时间可能来不及!”
云琅笑道:“来得及,来得及,连续两年大举作战,陛下该没钱了。”
何愁有正要搭话,忽然听到一声恐惧到了极点的惨叫声,然后就看见卫伉跟一头疯虎一般的从伤兵营里的冲出来,撞翻了卫兵,径直的向云琅的房间冲过来。
何愁有冷笑道:“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一个女子把尸体大卸八块这样的事情。”
云琅冷笑道:“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解剖尸体背后的意义所在,这就是向死而生!”
卫伉疯了,何愁有见谈不成话了,抖抖手就走了。
卫伉死死的抓着云琅的窗棂颤声道:“苏稚姐姐是妖怪!”
云琅点点头道:“你看到她现形了?”
卫伉的口鼻发青连连摇头道:“她摘下了一颗心!”
云琅舔舔嘴唇道:“此物切片爆炒最是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