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谢你维护敬学斋,使我万余门众不必北迁。”
顾独笑了笑,说道“你老也不用拐着弯骂我,我不让敬学斋和皎衣门北迁,是怕你们做乱。”
钟承厚看着顾独说道“你是真不在乎名声。”
顾独说道“当年灵皇逼死我妻儿,下令缉拿我与礼夏,结果我与礼夏却背负了叛国投敌的骂名,实则名声是别人给安的,自己做了不主,千秋功罪,后人评说,我只求对得起天地良心。”
钟承厚问道“你可想过那些迁往北地的百姓,如何养老?”
顾独答道“待他们的子孙成家立业,便可将父母祖辈接回来同住。”
钟承厚微一眯眼,顾独又说道“仇怨虽深,但想化解,也不须多久,十几二十年也就够了。”
钟承厚长叹一声,说道“我真是替先帝可惜呀,但凡他能多活几年,也就不是眼下这个局面了,天意如此呀……”
顾独起身说道“晚辈告辞了,你老但有所命,只管派人知会晚辈就是。”
钟承厚微笑着点头,应道“好。”
离开敬学斋往回走,迎面看到东方平南带着侍卫策马奔来。
顾独微一皱眉,东方平南已经到了近前,猛一勒马,在马扬蹄时便翻身下来,冲到顾独侧边说道“舅父,出大事了,礼长福当街打死了人,母后震怒,父皇让我来叫你。”
顾独闻言气冲顶门,脑袋一阵眩晕,问道“礼长福现在何处?”
东方平南答道“跑了,冤主告了官,县令不敢问,直接报到了行馆,母后命宫卫去抓,但没抓到,母后已经让叔公派觉灵门弟子去抓了,想必很快就能抓到。”
顾独叹了口气,说道“上马,回行馆。”
礼春跪在院子里放声哭嚎“妹妹呀……我的亲妹妹呀!爹娘为了你自尽,你就我这一个亲哥呀!顾独再好也是外姓人呐!你可不能绝了礼家的后啊……”
礼夏气得已经说不出话来,眼泪断了线的往下掉,泽帝搂着她劝解“别生气,别把自己气坏了,我让平南去叫国舅了,说话就回来。”
顾独进了院,厉声斥道“把嘴闭上!”
礼春一惊,随即回过头瞪着顾独嚷道“你管得着吗?我才是礼夏的亲哥,你再怎么说也是外姓人,你还敢……”
顾独抬手一个大嘴巴,将礼春扇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