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帝厉声斥道“放肆!何人狂言?”
礼部尚书靳风出班跪倒,泽帝轻然起身,厉声斥道“廷前议事,各抒己见,你竟敢出言不逊,眼里还有朕吗?”
靳风说道“皇上……”
“你闭嘴!”泽帝怒斥道“何为非我族类?若份属灵国之人便非我族类,那皇后与国舅也是异类?朕乃东方氏嫡脉,追本溯源,朕也是灵国之人,朕也是异类吗?”
靳风一惊,叩头道“皇上,臣一时激愤……”
“你闭嘴!”泽帝嚷道“朕没让你说话!整天拿着礼法编排朕,今日你辱及朕,朕要你尝尝廷杖的滋味!廷卫何在?”
廷卫应声进来,华青胜连忙出班说道“皇上息怒。”
泽帝嚷道“息什么怒!朕怒了不是一日两日了,自从国舅远行,皇后离朝,你们便觉得朕好欺了!现如今竟敢当廷说出这种混账话来,将靳风拖出去,廷杖一百!”
靳风惊呼道“皇上饶命啊!”
楚琴跪下说道“皇上息怒,靳大人并非有意辱及皇上,只是于臣之言不悦而已,还请皇上开恩。”
华青胜与向天恩也一同跪倒,齐声说道“皇上息怒,万不可当廷打杀重臣。”
东方斌用手捅公羊拓,轻声说道“说话呀。”
公羊拓茫然看着东方斌,轻声问道“说什么?”
东方斌皱眉,起身出班跪倒,说道“皇上,靳大人一时口误,绝非存心诋毁皇上,臣倒以为,靳大人不仅无罪,尚且有功。”
泽帝皱眉问道“皇叔此言何意呀?”
东方斌答道“靳大人向皇上展示了现下的人心民意,靳大人身居高位,尚且存有怨恨之心,更何况是升斗小民。”
泽帝问道“皇叔也觉得应该将南境之民调往关北,与北地之民易居?”
东方斌答道“恕臣直言,臣是觉灵门的人,自幼便隐居深山,于世事尚且不察,更遑论朝政。臣只是听了楚大师一席话,略有所悟,就事论事来讲,如若当真将两地之民易居,只恐数百年后,泽国会重蹈灵国今日之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