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如今是一个酒铺,铁珙走时,将铺子低价卖给了郑大顺,但今日待在铺子里的不是郑大顺,而是一个青衣长衫的年轻人。
铁珙走进去,看着年轻人说道“我是铁珙。”
年轻人站了起来,说道“等了你三天了,跟我走吧。”
跟着年轻人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进了中堂,看到一个年轻女子坐在桌边,见两人进来,年轻女子露出一抹明艳的笑意,说道“情非得已,还望铁大叔见谅。”
铁珙微一皱眉,问道“姑娘是楚琴大师的什么人?”
年轻女子便是钟瑾铃,灵和县一战,钟瑾铃被顾独打得意气消沉,尤其是顾独手中的宝刀,更是让钟瑾铃心痒难耐。
她问过楚琴,但是楚琴不告诉她,后来她跟上官荷的关系逐渐融洽,便又旁敲侧击地问上官荷,才知道了铁珙。
钟瑾铃笑意渐浓,问道“你怎知我与楚琴有关系?”
铁珙答道“我就是一个小铁匠,唯一能见罪于灵国贵人的事情,就是送给顾独两把宝刀,而此事也只有楚琴大师知道。”
钟瑾铃说道“我是楚琴的如夫人。”
铁珙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钟瑾铃微笑着说道“我夫君是君子,他不曾对我提过你,我是从我家主母,也就是顾独的师姐,我是从她那里套出来的话。”
铁珙问道“如夫人招小人来,不知要小人做什么?”
钟瑾铃答道“你是铁匠,找你来自然是打造兵刃,我要两把能与顾独匹敌的宝剑。”
铁珙说道“若是如夫人问过楚琴大师,就不会费心找小人来了,送与顾独的两把宝刀,是小人的师父打造的,而小人技艺不精,又没有学到师门的精髓,况且那种材质无处可寻,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夫人就算杀了小人,小人也打造不出同样的宝刃。”
钟瑾铃似笑非笑地听着他说,等他说完,钟瑾铃说道“我方才说过了,我夫君是君子,可我不是,这世人都说,女子与小人一般无二,既然一般无二,又何必强要去做什么君子之事?你说对吗?”
铁珙皱眉,钟瑾铃又说道“你方才说,那种材质无处可寻,那我便要问你了,当年那两把刀的材质是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