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冼白,尚不如对付奴仆,吃饭不给荤腥,上阵不着甲胄,据冼白所说,相重阳从未教他武功和修炼之法,可偏偏冼白遇刺身亡那夜,相重阳让冼白跟随辛寿去操练魂兵,而辛寿偏巧又受了寒凉,腹中不适,提前离开了。”
大祭司问道“你是说,相重阳想以冼白之死来构陷武仁雄,诱骗御魂司裁夺武仁雄,以寒边关军心?”
楚琴答道“若非如此,何以调动十二名死士,仅为刺杀两名童侍?”
大祭司沉默半晌,说道“相重阳入御魂司已有二十年了,虽无长进,亦无错失,即使他对冼白有些严苛,甚或恶劣,你这样指他为泽国细作,也未免有些过分了。”
楚琴皱眉说道“魂主,这可是毁梁阋墙的大事!”
大祭司说道“你莫要叫我魂主,你已是黄袍御魂师,我早已不是你的魂主,况且即使我是你的魂主,也不能由着你的性子蛮干。”
楚琴抿嘴叹气,说道“属下只是想请大祭司讯问相重阳,他绝不敢对大祭司心生怨怼,况且他对冼白的态度确实有些异常,丝毫不教导童侍,究竟是何居心?”
大祭司问道“这话你是否问过相重阳?”
楚琴答道“属下没有问过,但他却对属下说过,他说冼白是投机取巧胜出的,所以才会对他严苛,想多给冼白一些磨砺。”
大祭司说道“这便是了,他既能对你说出这番话来,必也会用这些话来答对我,你还要我去询问他?”
楚琴微皱眉头,大祭司说道“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还不到讯问的时候,我此来有两件事,一是当面听你说,二是将礼夏交给你。”
楚琴一愣,大祭司说道“礼夏的天生灵觉,不亚于你当年,但是武技太差。我年岁大了,而东方轩杀心过重,不适宜教导礼夏,况且顾独救了礼夏的命,礼夏对他一往情深,可偏巧顾独又因磨难而结识了一位义妹。”
“唉……”大祭司长叹一声,说道“虽说造化弄人,但我很喜欢礼夏这个孩子,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逢春,你代我调教她,同时也让她有机会与顾独耳鬓厮磨。”
楚琴愕然问道“大祭司是要让属下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