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上官若一噎,当时你也没说不能拿啊。有本事,你别吃!某若在肚子里暗暗腹诽了一句。
两人用了饭,各自回房。上官若百无聊赖地盯着房顶看,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刘筠没有食言,第二天就给上官若配了药,有内服的,也有外敷的。上官若在他的提点下自己换了药。虽说医者面前不分男女贵贱,但到底是男女有别,能自己动手当然是自己来的好。包扎的功夫差了些,不过凑合吧。
刘筠在篱笆内的园里种上了萝卜和小白菜,还开出一块的重药材。上官若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浇水。
“你腿脚不灵便,何必来添乱?”刘筠淡淡地说道。
上官若不以为然,说“我没添乱,播种之后浇些水发芽快些。”
“你会这些儿?没看出来啊。”刘筠随口讽刺了一句。某人所干的蠢事有迹可循,那对破了底的木桶还在架子上晾着没修好呢。
上官若咧嘴一笑,回道“这都是儿时先生教的。”
刘筠嗤笑了一声,问道“你还上过学?”
“当然,我不是被当成男孩子养嘛,上过几年学的。”上官若含糊了学习的年份,万一深究起来,她四书五经都答不上。
“哦?要不你背篇中庸来听听,反正我耳朵闲着。”
刘筠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刁难她,随口来了这么一句。
“啊?”上官若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中庸她是有读过,但是背不下来。她兴趣不在文上,是地地道道的理科生。
上官若挠了挠头,说“我……我好久以前学的了,早还给先生了。”
刘筠摇了摇头,继续埋头播种,倒是没再为难她。
上官若松了口气,心想,以后还是要多背些古文,被人当文盲看,心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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