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只看到一双波澜不惊的眼,心中越发恼怒,为何她还能如此淡定?莫非她早就知道了?还是说她有了别的依仗,所以才会如此冷静?
很快许筱萌便想起了之前她在花园之中看到的一幕,她曾经看到过她这个姐姐私会男子,而那人就是如今的状元吴琼安。
莫非,这就是她的依仗?
可笑,今天是殿试的时间,莫非她早就知道吴琼安能够高中状元?或许说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已经中了举,殿试是何种名次已经无关紧要了?
许筱萌自觉已经洞察到了许雅娴的想法,冷笑着说道:“看来姐姐还有依仗了,不过你真的要把吴琼安当做救命稻草?那你也太蠢了,我听说他殿前失仪已经被当街问斩了……”
许雅娴露出了一个讥诮的表情,许筱萌便编不下去了,只能恶狠狠的说道:“既然你觉得他会来救你,那我们不如赌一赌,赌他到底会不会救你。”
“白痴。”
许雅娴打着呵欠,看着许筱萌,只觉得她不仅脸形没有掩饰住自己内心的阴暗,就连脑子也像是被人偷走了一半,整日只会做那种陷害之事,实在是无聊至极。
“你!”
许筱萌指着许雅娴的脸,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原本已经想好了说什么,可到了这里来,就全忘记了。每次见到她那张波澜不惊的脸,自己就气的发疯,根本没有办法按照预想的来。
“跪安吧。”
许雅娴做了一个驱赶的手势,指着他们说道:“别忘可带上门。”
说完之后,她便和衣睡下了。
至于站在门外庶妹,她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许雅娴在这种境地还敢如此跟自己说话,她当真以为他这次还能够在完好无缺的从这柴房之中走出去吗?
许筱萌彻底被激怒了,她指挥着家丁将许雅娴从柴房里拖了出来,让人将里面的被褥全部都扔到了地上,又让人拿来水,将那些被褥浇了个透。
许雅娴眼睛微眯,看着许筱萌说道:“你会后悔的。”
“哦,是吗?你马上就要成为尼姑庵的一员了,还想着对我做什么?这当姑子最重要的就是平心静气,姐姐,你可不要忘记了出家人的戒律。”
许雅娴勾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我当不当姑子,轮不到你插嘴,至于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比我清楚。父亲他人老眼花,只能认得清衣服的服色,其他人却不是如此,你要陷害我,也得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