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哈欠。
欧洲人的体味普遍浓郁一些,男女都不例外,因此后世的欧洲居民除了一天洗两次澡,香水也不少用。战争时期怎可能这般讲究?站在她的身边,杨明志灵敏的鼻子问到了汗臭味、硝烟味,总之都不是什么好味道。想想也是,她是个姑娘,执行本次艰巨的任务,能坚持到现在就是伟大胜利,形象邋遢什么的,哪有时间考虑这些,能活命就是最好的。
所有士兵回来后,衣服要清洗一番,全体再去公共澡堂把泥垢擦干净。而她,她是女兵,这方面的工作必须更加细致。
或许一点酒精的刺激会让她瞬间清醒吧?
“娜塔莎,你能自己走路吗?跟我们进办公室。”
“遵……遵命,司令同志!还有……副司令同志。”
她说话有些迷迷糊糊,在被命令喝下一杯伏特加后,来自口腔的辛辣刺激瞬间贯彻全身,到底她是个东欧人呐!
喝了酒,娜塔莎精神恢复了一些,在杨明志面前,迅速恢复了少女该有的姿态。
或许也只有她,敢在集团军指挥部内表现的有些放肆。一般的士兵,只是站在这间大办公室就战战兢兢浑身发抖。指挥官又不会莫名的痛批一顿,士兵多数只是单纯畏惧权威。
看到她放松下来,杨明志心情也舒畅不少。
“娜塔莎,听说你也患病,所以我令阿布拉姆亲自把你接回来。”
“是……是的。”
“我看你情况还不错,你总不会是在战斗中受伤了吧。”说着,杨明志眼角注意到伊戈尔有话要说。
在司令面前,娜塔莎没什么保留。她的绑腿早就解开,于是撸起裤腿,露出双腿的条条血道子……
见此一幕,不仅是杨明志,耶夫洛夫以及确定伤员纷纷抵达医院归来的福明,皆大为震惊。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回事!”
“司令同志!这是她自己挠的。在淤泥里走了很久,她得了皮肤病。”伊戈尔实话实话。
“你!我让你看好她,你就是这么看好她的?”
“对不起,是我的错。”
见得司令动怒了,娜塔莎敢接辩解道“不关伊戈尔大叔的事!是我……是我自己挠的,我不想给组织添麻烦!挠得狠一点就不痒了,不会干扰到作战。”
“你……”真是令人无语。杨明志顿了一下,指着她鼻子批评道“真是个笨丫头!你难道不知道越挠越痒的道理。明知道要在泥地里走,你继续挠,挠得鲜血淋漓,真的细菌感染了怎么办?你战场上拼命杀敌,最后被细菌击败,还有比这更窝囊的吗?”
伊戈尔注意到娜塔莎的情绪变化,赶紧插话“司令同志,我们给她用酒擦拭过伤口了。您也看到,她现在既没有发烧伤口也没有恶化,她的情况还不错。”
“是啊!把自己当做一个战争机器,无所谓自己的安危,只想着杀敌立功。你的这种精神值得歌颂,不过一个击杀403个的苏联英雄把自己给累死了,真是最不应该的损失。娜塔莎,看到你的双腿,我们这些长辈们的心都要碎了!”
杨明志确实说出来耶夫洛夫和福明,以及其他一些在场参谋员的心声。他甚至有些庆幸自己没把萨林奇金喊来,这一幕若是被那人看到,少不了一顿针对整个63集团军指挥层的说教,甚至还会给上级打个小报告!
不!这件事已经被一群参谋员看到了,他们中有萨林奇金发展的内务部干员,此事一会儿他就知晓了。
杨明志捂着老脸,接着,听到了姑娘的哭泣。
娜塔莎觉得自己做了严重的错事,泪水哗哗地涌出。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作践自己……我……”
“别哭了!这是集团军指挥部!”杨明志以洪亮的声音震慑住这孩子,“听着!娜塔莎,你这次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