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一口咬的太狠,他们狗急跳墙破罐子破摔跑去做了海盗,对咱们来说便不划算了,想要剪羊毛,就得把羊看好养好。”
那三艘逃跑的商船,果然撞在廖永安枪口上被带回了舟山的基地看管起来。押着这拨他们不放除了等待对方缴税的回执,另外一方便也是为了保密,免得让倭寇知道海军的消息吓跑了。
海军借此时间休整,除了每天上午完成基本的训练,到了下午便是休闲时光,最大的乐趣就一边吃着烤鱼,一边看着那个倭国的女人着身子跳舞。
马度最先听说俘虏的商船上有一个倭国的女人很意外,因为不吉利船上是不让带女人的,至于怎么处置原本是不需要马度操心的,士卒八成会让她在高|潮中死去。
一个个饥渴的汉子在帐篷外面排起队,等着发泄积攒多时的欲火,马度从旁边经过,听见里面传来的不是“雅蠛蝶”而是“不要”的时候,让人把她救了出来。
这个倭国女人见到马度二话不说就跪在身前,一边帮马度脱裤子的时候,还一边展示她灵巧的小舌,她显然误会了马度的意思。
马度拒绝了她的热情,跟她交谈一番才知道她是南朝一个小名主的女儿,其父在和北朝的战争中战死,土地也被吞并这才流落风尘。
至于她的汉话则是和汉人的水手学的,为的是招揽明国的客人,因为明国的水手伙计比那些落魄的武士出手大方,难怪她汉话夹杂着福建、浙江口音。
马度觉得海军需要一个倭人的通译,于是这个倭女侥幸从士卒的枪炮之下逃得一命。待她洗掉脸上的妆容,马度发现她长得不赖,而且她还有一个让马度似曾相识的名字,子。
子没有辜负自己名字,很有造福大众的胸怀,士卒碍于军令不去招惹她。她竟然偷偷摸摸去做士卒的生意,价格还很公道,一次只要十个铜钱。
马度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她的本事,多管齐下每天竟然可以为数十人排忧解难,她反正不是在叮叮当当的数铜钱,就是在哼哼唧唧的挣铜钱,大明铜钱在倭国很好使。
一个士卒满脸淫笑的再子的胸前摸了一把,几个铜钱顺便扔在她的脚下,“她娘的别别光跳呀,脱,接着脱!”
子一扯身上的布带子,宽大的和服就滑了下来,全身上下不着片缕,着身子扭着浑圆的屁股走上一圈,便有一个个铜钱扔在她的身上。
廖永安笑着拍拍马度问道“这样你就不怕坏了军纪?”
“一个倭国的妓女要是都能把军纪坏了,这军纪不要也罢,我答应过他们,出了海可以玩女人的,反正又不是大明女子。我现在算看得明白了,只要他们到了阵前听得了号令,敢拼敢打就足够,若是他们有本事杀上倭国本岛奸淫掳掠,大可由得他们去!”
廖永安笑了笑,“你真的和倭国没仇吗?”
“当然有,倭奴在我大明杀我同胞掳我姊妹,怎么能说和我没仇呢!”当然有仇,马度在南京长大,对倭奴的痛恨自不必说。
廖永安嘿嘿的笑道“没想到你还有几分书生意气,我就陪你出一口恶气!”
经过粗略的计算,如果补交十年的税款,差不多要十二万两银子,这笔钱对他秦家来说并不算多,一家三代都在海上讨生活,要是攒不下百万家财这活计便不用干了。
只是家产大多都是田亩、房宅、店铺,十二万两几乎将他秦家的现银掏空,不得不说对方这一口咬得很准,让人疼的心头滴血,却又死不了人,以父亲那抠门的性子怕是要心疼个半死,可要是舍了家中物业出海逃命,那更是得不偿失。
以秦守业的估计,他的父亲多半是要咬牙认下的,只是又给了那对母子攻讦自己的机会,以后分家产少不得要少分许多。
浑浑噩噩的过了七八天,这一日天还没有亮,就有伙计把他摇醒,他不耐烦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