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这碗银耳粥喝了。”吕贵妃亲自盛满一碗美味的汤,递给徐子谦。
徐子谦接过碗,拿起汤勺很给面子的慢慢品尝起来。
回想母妃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徐子谦承认,母妃待他极好,即便母妃逼他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徐子谦也明白,母妃逼他不是害他,是真的为他好。
可若对他好了这么多年的人真不是自己的亲娘,而亲生母亲却被关在冷宫里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又不能无动于衷。
因为想着心事,徐子谦没听见身边人说话。吕贵妃见儿子一边喝粥一边发呆,便问道“子谦,你怎么了,会否哪里不舒服?”
徐子谦终于有了反应,他放下粥碗,“没事,就是最近事比较多,有点累而已。”
“累了就多歇下,我看你脸色真的很难看,没几个月你就要成亲了,没有好的精神头,如何迎娶陆大小姐过门呢。”
提起陆莲儿,徐子谦面上确显出淡淡笑,“谢母妃挂念,我很好,母妃,你也尝尝,这粥熬的真心不错呢。”
吕贵妃这才端起粥碗拿过汤勺,舀了一勺粥送入嘴里。
吕贵妃说是要儿子陪她一道用早饭,然而她并没有多少胃口,喝了小半碗,她忽道“六皇子和徐宁大清早过来,当真是朝你询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徐子谦停下喝粥动作,道“母妃,给父皇准备寿宴做的菜式,怎能算无关紧要的事,这可是你亲自下的令。”
“子谦,你应该明白,母妃指的不是这个,给父皇做菜,无论做的好与坏,都是你们这些小辈的心意,母妃只是有些不大相信,他们两个风风火火的跑来你这,就问你这些,你有事一定要告知母妃,我不希望,你被那没娘的孩子带偏了。”
徐子谦呵呵笑“母妃,他们是我的弟弟和妹妹,要带偏,也是我这个哥哥带偏了他们,不是他们带偏我。”
“你虽然为他们的哥哥,但徐宁毕竟来自宫外,她自幼长在乡下,身上总归带着江湖油子的性,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我不希望你沾染上不好的东西,身为皇子,当要有皇子的样,你可懂?”
“母妃放心,儿不是小孩子,儿不也常常游走于江湖,我要因弟弟妹妹的缘故,从而沾染上不好的东西,那你儿子我,可就是白长了这么高的一副身躯。”说着,徐子若离开板凳,过来挨吕贵妃坐下,一手揽上了吕贵妃。
凑更近了看,挂在母妃脖子上的玉石殷落华丽。
八岁那年得了玉锁,玉锁被破成两半,他和母妃一人一半,记得母妃得了玉锁,就把玉锁挂在了她自个的脖子上。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母妃,可再见的时候,挂在母妃脖子上不见了玉锁。当初年幼没多想过,只当母妃将玉锁收了起来,今儿再看,望着母妃脖子上的华丽殷落圈,徐子谦若有所思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