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
接住递来眼前的东西,徐子若皱眉,这东西怎如此的眼熟?
看着看着,徐子若揪下挂在腰上的荷包,把荷包翻开,荷包里出现另外半枚玉锁,他把两半拉玉锁对上,居然严丝合缝。
徐子谦眉头皱的越浓,“宁儿,你从哪里找来这半拉玉锁?”
徐宁详细告知半枚玉锁的出处,徐子谦诧道“你说什么,这半枚玉锁,你是从一个被关在冷宫的女人那里得来?”
“那天我和哥哥无意晃荡到冷宫附近,我好奇冷宫是什么样,就进去看冷宫,却在冷宫里遇上一位被毁容的女人,那女人容貌被毁叫人无法辨认,嗓子也是哑的,她说不出来话,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懂她表达的意思。”
徐子谦手里的玉锁是怎么回事,他自己最清楚不过。
八岁那年,他得了时疫,父皇封了盛泽殿的宫门,把他和母妃,还有一众宫人们封在里头,谁能也不能出来。
父皇虽然封了宫门,但并未不管他们死活,父皇举行祭天,一是请求上天不要降下更大的时疫,二也是为他这个皇子祈福。
父皇祭天回宫,就派人送来一枚玉锁。
自得了这枚玉锁之后,自己的身体果然渐渐康复起来,待自己完全好彻底,可以走出宫门之后,父皇安顿他和母妃,要把这枚玉锁破成两半,他和母妃一人一半。
母妃没有拒绝,玉锁一分为二后,一半挂在母妃脖子上,另一半则被母妃装在她亲手缝制的荷包里交给他。这枚玉锁被装荷包多年,荷包一直随身携带,从无取下过。
望着合二为一的玉锁,徐子谦的思绪飘回八岁那年,还是徐宁叫了他一声,徐子谦才拉回神游之思。
徐子谦道“你给我这半枚玉锁,想说什么?”
徐宁瞧了眼殿门那头,确定没有谁偷听,才道“不瞒二哥说,后来的一天晚上,我又独自去了趟冷宫,那女人虽不会说话,但我从她那里得来一个很惊人的消息,这个惊人的消息是什么,我想无需我说出话来,二哥也应该能猜的到,二哥若有疑惑,可以亲自去趟冷宫见一见她。”
徐子若的拳头泛开紧,宁儿所言他能相信。
他相信是因为,他得过时疫的来年,有好长一段日子没和母妃见过面,后来再见母妃,母妃还是从前的母妃,而然他总觉得母妃哪里似乎变的不一样了,那种莫名的不一样来自哪里他说不上,反正总感觉,那时的母妃与之前有些许区别。
徐子谦呼吸急促,胸脯不由的高低起伏开,再度将玉锁举眼前,越看,徐子谦的心跳越快,内里起了无度怀疑,徐子谦想马上去冷宫走一趟,然而徐宁拦住了他。
“二哥,你若就这样去冷宫,说不定会给那位带去杀身之祸,如你想证实心中猜测,可以暗暗的去查,不要大张旗鼓,万一那位真是有身份之人,却被关在冷宫多年,这便说明制造了这一切的主谋,是位素有手段者,我觉得,敌暗你也暗,才是正确之举。”
听闻徐宁一番话,徐子谦上上下下打量开徐宁。
之前只当徐宁的心思绝非小孩子,可现在听她如此说,徐子谦觉得,似乎从来没有看透过徐宁。
徐宁翻过年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娃娃,居然有着不输成年人的思维。
回想昨日徐宁教训景林的那一幕,再结合适才她说的话,徐子谦越来越觉得,徐宁昨个狠狠教训景林,那不是莽撞,而是有心计,逼着敌人动手了,她也才好接招,就怕对方暗暗出手,那会令人防不胜防。
徐子谦轻微微的点了点头,道“宁儿,你给父皇准备的寿礼,准备好了么?”
徐宁被徐子谦的跳跃思维弄的差点没接上,但她很自然的道,“正在准备,还有不多日子就是父皇寿诞,不知我准备的菜式,父皇会不会喜欢。”
刚说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