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艳也晓得自出了那事后,六皇子有暗卫保护,现在想拾掇六皇子确实有点儿难办,别说收拾六皇子,连才入宫的黄毛丫头也被皇上那般看重,想把两个碍娘娘眼的苍蝇解决掉,确不大容易。
事虽然难办,然而彩艳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踅摸着帮主子分忧的法子时,彩艳想起雾园青鱼宴上投毒一事,虽然那事过去了那么久,到现在也没有抓住投毒者,但那次的事不就是前车之鉴么。
彩艳垂眸寻思半宿,眸子一亮,“娘娘还记得上回的事?”
“上回的事?上回的什么事?”吕凤萍一怔,道。
“就那次成素公主一行人被人下毒那茬。”
“那事本宫当然记得,皇上说要追查真凶,然而过去了这么久也没有捉住下毒者,皇上说必要揪出真正的下毒者,可依当下情形看,本宫觉得,那真正的下毒者,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被捉住。”
顿了顿,吕凤萍望着彩艳道,“你突然提这事干嘛?”
“娘娘,奴婢提旧事的意思其实就是说,倘若咱借着给皇上祝寿的空子,让长宁公主和六皇子再投一次毒,您觉得皇上会如何?”
吕凤萍“噌”的站起来,“你说什么,给皇上下毒?”言语惊惧着,吕凤萍又缓和,她知彩艳胆子就是大破天,定然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她如此说,必是有什么想法。
吕凤萍凤眸微眯,“我想你说的下毒,是否另有妙招。”
彩艳微一笑,靠近主子,贴着主子耳边嘀咕。
听闻彩艳所言,吕凤萍不住的点头,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待彩艳停下,吕凤萍面显微微笑,“好,你说的这个办法太好了,行,就按你说的办。”
当下入秋,离永昭帝的寿诞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今年乃永昭帝五十五岁生辰,皇上好多年都没有好好的过过一个寿了,今年由吕贵妃主持皇上寿辰之事,吕贵妃下令,现在就要为皇上寿诞做准备。
徐宁和徐子若本来想着要为父皇准备什么样的寿礼呢,谁想突然接到盛泽殿传话,要所有的皇子公主齐聚盛泽殿。
一众皇子公主,只要在京城里的,除了景林公主外,今日大家全部侯在盛泽殿里听吕贵妃训下。
吕贵妃的话,从早上一直训到了快中午时候,好不容易挨到训话结束,徐宁和徐子若赶忙退出盛泽殿,他们在盛泽殿里一刻也不想多呆。
二人缓缓行在宫道上,徐宁说“贵妃娘娘要咱这些小辈们,每人做一样拿手菜当做父皇的寿礼,我们哪有宫中御厨的手艺。”
徐子若道“往年吕贵妃才不管咱们会送什么样的寿礼给父皇,今年怎关心起这个来了,还指名道姓的说,要我们每人做一道菜,寿宴那天的菜,必然多的根本吃不完,我们每人再做一道,先不说吃不吃,往哪里摆?”
兄妹俩行在前一边走一边聊,稍稍落后的徐子谦叫住了二人。
徐宁徐子若停步,迎上徐子谦,朝徐子谦见过礼,徐宁问“二哥想好了要给父皇做什么样的菜么?”
“你二哥我也是个只会吃不会做的,今年让我给父皇做菜,看来我得早早的联系下烧饭手艺。”顿了顿,徐子谦又道“宁儿,你和子若准备做什么?”
二人对视,徐宁说,“我两也没主意,父皇什么样的山珍海味没吃过,叫我俩做菜给父皇吃,总觉有种赶着鸭子上架之感。”
三人相谈甚欢间,徐子若暼向一处,瞧打那边过来一人,徐子若连忙用手肘撞了下徐宁,“宁儿,你看那是不是陆家二小姐?”
顺徐子若提醒,徐宁和徐子谦全都朝那个方向看,虽说随着嬷嬷而去的那女子才露了个背影,但徐宁和徐子谦都没认错,那位确是陆云媚。
徐宁道“奇怪,她怎么入宫了?”
徐子谦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