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小姐言,碧儿果然的不再紧张,没错,昨下午和小姐不过去买了点治拉肚子的药,干什么要怕,她们又没做过恶,官府找她们主仆干什么,碧儿放下所有心理包袱,下去为小姐端早饭。
碧儿出去,陆青青从腰间取出昨个买来的药。
昨日,卖药的那人告诉她,想让这药起作用,必须得用暗无天日的毛发做引,想起那人的交代,陆青青不由的脸红。
这种药居然这么奇怪,还须得用那里的毛发做引子。
即便这药再奇怪,陆青青也打定主意,定要把这药粉喂给鲁王世子。
徐庆坤答应娶她,自己把自己也都已经送给他那么长时间了,那人却没一点儿来府上提亲的意思。
陆青青着急了,她虽相信徐庆坤,但陆青青更相信人心隔肚皮,尤其是这种豪门大户家的贵公子,见过的女子比男人都多,想在一堆女人里脱颖而出,不用些手段怎么成。
陆青青举着药包望片刻,又把东西收回腰间,恰时,碧儿的早饭也端了进来。
皇宫盛泽殿,吕凤萍把能砸的东西通通砸了一遍,盛泽殿中伺候的宫人们大气不敢出一声,彩艳也一声不吭的立一旁,静悄悄的由着主子发火。
今儿大清早,当听说六皇子回来了,吕凤萍差点被喂进嘴里的清粥呛着,尤其再听说,六皇子还是被自己的儿子找回来,吕凤萍只觉胸口堵的慌。
她辛辛苦苦为儿子筹谋,可子谦那孩子,事事都要同她唱反调。
许是砸东西砸累了,吕凤萍这会子坐在软榻上,光见她被气的胸脯高低起伏不停,“子谦来了没?”静坐许久,吕凤萍突然问道。
彩艳忙弯腰,“回娘娘的话,奴婢一早就打发人下去传话了,估计殿下正在来盛泽殿的途中。”
吕凤萍一拳砸在软榻上,“派人再去催,本宫要立刻见着他。”
彩艳刚应承,打殿门那里传入说话声,“这是怎么了,谁惹母妃生气了?”徐子谦一进门就看到,大殿中的地面上狼藉一片。
殿中宫人们朝陈王屈膝,徐子谦免了众人礼,顺便打发所有人下去。
彩艳带众婢退出正殿,徐子谦才踱到上位前,朝端坐生气的人见礼“子谦参见母妃。”
吕凤萍起身,朝作揖的儿子靠近,“子谦,你眼里还有没有母妃?”
徐子谦站直道“母妃,这话从何说起,您一直都是儿的娘,儿也一直认为做到了儿子该做的本分,母妃如此问话,倒教儿惶恐了。”
“你孝顺母妃,那为何要同母妃对着干,你明明知道母妃不希望徐子若回宫,为什么要将他带回来,你知不知道……”
“母妃休要戏言,这话万万不可再乱说。”徐子谦声音压低道。
吕凤萍冷哼,“怕什么,这里乃母妃寝宫,当下也只咱母子二人,除了你就是我,不会有第三人听见你我相聊。”
徐子谦晓得他娘为何生气,徐子谦很无奈,每每同母妃说话,好似与她打心术战,多么希望他们母子之间能如寻常百姓那样母慈子孝,可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对于他而言如同奢求。
徐子谦叹口气,道“母妃,儿子当然知道你不希望六弟回宫,可昨晚上,那么多人看着,你总不能让我把六弟杀了吧,那样,你还让儿活不活了。”
俗话说,知子莫若母,徐子谦给出的这番理由堵住了吕凤萍质问,也叫吕凤萍看明白,儿子这是在软绵绵的顶撞她,她呢,确也被儿子的顶撞顶的接不上言。
徐子谦说的的确为事实,昨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即便假如徐子谦有心杀六弟,他也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况且徐子谦压根就没有过这样的心思。
儿子说软话,她个当娘的又怎么可能故意的同儿子碰硬呢,吕凤萍也叹口气“子谦,母妃为了你可是付出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