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看来简直是浪费生命,所以他决定想往常遇到麻烦一样,用脑子解决问题。
具体来说,就是把他最近一直在搞的小发明完成,用这小子自己的话说,只要研究成功,绝对可以让他拥有动动手指就能把“只知道卖弄肌肉的类人猿”们碾压的实力,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等着颤抖吧。
在愤怒与屈辱的刺激下,谢尔东开始了研究攻关,日夜不辍的研究着属于自己的终极武器,但是,科学研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几天的闭关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因为缺乏休息把自己整的体力透支摇摇欲坠,好像随时都有可能猝死过去。
我也苦劝过这孙子放下研究回屋睡一觉,被他一通神经质的乱叫乱嚷给回绝,既然谢尔东已经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为科学献身的态度,我也不好再说什么,给这小子扔下一罐红牛让他提提精神,便去忙自己的事了。
但我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成了我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之一,现在,谢尔东正在客厅里,一面高唱自编自演的“爱因斯坦是我们的神”,一面大跳霹雳舞,同时还抽风一样的在墙上家具上地板上拼命的演算着公式,完全陷入了一种癫狂亢奋的不正常状态。
这让我非常担心,这倒不是怕他死了我会伤心难过,而是因为原本这孙子即使因为疯狂工作力竭而亡,也只是他自己作的,大不了算作年轻小伙疯狂加班导致过劳死,警示后人也就罢了,可现在要是有人知道丫是喝了我给他的饮料才开始发疯,然后再死了,会不会怀疑我投毒!?
亲爱的日记,我对天发誓,虽然我不止一次动过要毒死谢尔东的念头,可那真的只是一罐红牛啊!谁能想到一点儿咖啡因和牛磺酸会对这孙子那不正常的大脑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亲爱的日记,虽然我还很想多给你说说我的苦恼,但客厅里那家伙已经叫嚷着要搬梯子往天花板上写公式了,我想我还是先拿根绳子去把丫捆了吧,不然一会儿他冲出阳台或者手持菜刀冲进屋里都会是个烦,也许明天我去心理咨询的时候可以顺便带他去做一下电击治疗或者切除大脑前额叶的小手术,但基本可以想见,今天晚上是不可能休息的好了,唉!又是一个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