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享福!”说着,就要跃船来拿琵琶女。
低眉吓得躲在魏尺木身后,魏尺木言道“这姑娘是我请来的,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其中一个面目丑恶的小吏骂道“哪里的狗东西这么不开眼,我家公子看上的人哪里轮到你说三道四!”骂着,他已经拔刀而出,跳在空中,一刀劈向魏尺木。
低眉见了惊呼出声,委实替魏尺木捏了一把汗。魏尺木却是信手一挥,便把那出刀的小吏打落水中。接着,他一跃便上了那窦公子的船头,其余三个小吏见了,齐发一声喊,俱是拔刀向前。只是他三人还未来得及出刀,便被魏尺木一掌打落水中。
那窦公子见此情形,知道是遇着了江湖中的能人,当下怯了胆,也收了平素的锋芒,忙陪笑道:“这位大侠,误会,误会!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魏尺木盯着那窦公子,目光冷冽,颇有几分洛侠的神情。忽而“啪”的一声,十分响脆,划破夜空,竟是魏尺木一掌掴在了那窦公子的脸上,将其扇翻在地。那窦公子的嘴角被掴出了血迹,他疼得捂着脸,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魏尺木蹲下身子,笑着问道:“你是什么?”
那窦公子被这一掌打的晕头转向,又疼又怕,嗫喏道:“我是窦华,我父亲是……”
话未说完,只听“啪”的一声,窦华脸上又是挨了一掌,口中还崩出了几粒碎牙。
魏尺木却是轻轻摇头道:“不对,你是什么?”
窦华一连挨了两掌,哪里受得住,又不知怎么回答,竟一时忘了开口。
果然,魏尺木又掴了一掌,直把窦华那张脸打的像个烧熟的猪头,他仍旧摇头道:“不对,你是什么?”
韦治亡见了,心有不忍,便提醒道:“你说你是畜生就是了。”
窦华领悟,忙道:“我是畜生,我是畜生,我是畜生……”
魏尺木正听得有趣,又听见一声大喝“什么人在这里撒野!”
魏尺木闻声看去,但见江中一只华船驶来。船上立有十余个官吏,那为首之人穿官衣,蹬官靴,身矮皮糙,一脸阴鸷。
窦华见了来人,却是叫道“父亲救我!”
来人正是窦华的父亲——华亭县尉。
原来魏尺木在这里掌掴窦华引来了许多兰舟芳船围看,那船上的美人公子见这凶名在外的县尉之子被人这般辱打,俱是伸颈而望,互相传说,不消多时,便惊动了华亭县尉。这华亭县尉姓窦名实,常与属下在松江之上取乐,忽然听说儿子被人辱打,自然带人赶了过来。
窦实带着十几个捉刀小吏,驾船而来,遥遥看见自家的儿子跪在船头,还一直口称“我是畜生”,自是心火大起。窦实忙令属下擒拿魏尺木,却都被魏尺木一一踢落水中。窦实兀自惊讶,却觉颈后一凉,却是魏尺木长跃而起,瞬息来到窦实身侧,伸出一手,如提婴孩般将其揪了回来,令其跪在窦华身侧。
魏尺木同样一掌掴在了窦实的脸上,也笑问道:“你是什么?”
窦实惶恐道:“我是华亭县尉窦实……”
“啪”的一声,魏尺木如法炮制“不对,你是什么?”
窦华见父亲也被掴脸,连忙提醒道:“父亲,快说你是畜生!”
窦实虽然心有不甘,却怕再吃掌掴,只得言道“我是……畜生……”
不料又是“啪”的一声,魏尺木仍旧摇头“不对,你是什么?”
韦治亡又提醒道“你说你是老畜生就是了。”
窦实忙道“我是……老畜生……我是老畜生……我是老畜生……”
魏尺木心满意足,喝道:“若是再见尔等为恶,定不轻饶。”
窦实父子唯唯诺诺,不敢仰视。
魏尺木见状便辞了低眉父女,与韦治亡扬长而去。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魏尺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