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人众更加方便的控制地方。
如今信都主上生死未知,刘后与张豺都是这些羯胡目中的外人,他们内外弄权,自然招致羯胡不满,再加上石遵出走,便成了他们投效的唯一目标。
“暴主素不修德,庭内俱养禽兽,如是国宗,焉能不败!”
一想到在这抗拒晋军最关键的时刻,石遵这个皇子竟然罔顾国运危亡,僭称赵王迷惑众情,使得本就垂危的羯国国力再作崩裂,张豺便恨得满嘴苦涩。
相应的,对于自己挟君擅权的负罪感也荡然无存,石虎这个暴君连自己的儿子生成虎狼心肠、争相互噬尚不能制,又有什么资格来要求臣子对其纯情效死!
但是,这一点负罪感的抵消并不足以让张豺心情转好,正是因为石遵在外兴风作浪,令得信都之众不得不受困于此,不敢擅离此境,而南国的兵事威胁又越来越严峻,使得信都上方每一寸虚空都充满惶恐焦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