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诞与这几人都不陌生,虽然被直接闯入,倒也并无气愤,笑语迎了上去。
“哈,我道何人敢收容荆州恶徒,原来是你应二!我等兄弟奋战于前,你们这些浪荡子受惠于后,非但不来礼见,反要包庇仇敌,算是什么朋友!”
庾曼之一把退开迎上来的应诞,气势汹汹吼道。
沈云与谢奕也都各带十数人,绕园将出口堵住,甚至有几个已经准备离开的人也都被推搡回来。而后沈云便一刀劈断园中一株花树,满脸凶色流露“豫州军寻仇,谁敢有遮拦包庇,一概同仇!”
“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沈维周不在都下监管,便敢如此猖獗?”
宋延之正站在廊下准备劝退陶斌,却见沈云持刃怒冲过来,当即便是一慌,退至两名家人身后,这才壮胆呵斥。
“我家阿兄在不在都,教训你宋世忠又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沈云将刀一横,继而一点廊下已经满脸惶恐之色的陶斌,怒吼道“傒狗速来受死!”
少顷之后,这园墅已是一片狼藉,应氏家人不能制止,只能求告宿卫。千数宿卫兵丁紧急调往此处,却被武陵王带人堵在园外,一直等到园内传信可以了,这才将宿卫们放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