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良才的话,大家才放心了,原来是通过了宁志恒的老师,才和本地驻军拉上了关系。
“那好,既然一切都没问题,那我们也去躲上一年半载。”宁良品终于也下定了决心,毕竟他们拿不准日后的局势发展,但以防万一还是离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宁良才高兴的一拍手,然后又看向大哥宁良志,问道“大哥,你看大家都已经决定了,我们一家人不分开,你就别固执己见了,就当是出门散散心,住上一段时间如何?”
宁良志却是大手一摆,断然说道“危言耸听,地价的上涨和下跌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这里是我的根,我就是死,也死在杭城,你们说的天花乱坠,我也绝不离开。”
之后任凭宁良才和众人如何劝说,他一口咬死绝不离开,态度坚决,看他如此固执,最后宁良才无奈,只好放弃,心想只能交给自己的儿子来办了,到时候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他转头对宁良品和姜俊茂说道“你们赶紧把产业和铺子都出手,越快越好,暂时卖不出去也没有关系,可以留人处理,但是我们一家人必须要先走,我已经给你们订好了船票,七天后就上船直抵重庆!”
“这么快!”两个人没有想到宁良才会这么急,“七天之后就走,我们根本来不及,还是等段时间再走吧,是不是太着急了?”
宁良才赶紧解释道“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吧,外面的局势越来越乱,重庆距杭州千里迢迢路途遥远,路途上的越来越不安全。
这一次大家跟我们一起走,我手下还有不少的护院,志恒这一次回来还带来了一批防身的枪支和弹药,可以说在安全上是绝对可以保证的,如果是以后再走,到这么远的路途,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经过宁良才再三的劝说,最后两家人终于同意了他的安排,至此西迁重庆的事情总算谈妥,宁良才心情大好。
就在这个时候,门房虾叔匆匆走了进来,向客厅里看了一眼,又转身退出。
“有什么事情?”宁良才看到虾叔的脚步很急,应该是有事情,现在大事已经谈完,他便开口问道。
“老爷,外面来了两个军官,说是什么杭城军事情报站的长官,求见二少爷的,我正要找二少爷禀告!”虾叔赶紧回答道,他也不认识什么站,只知道这年头的军官都不好惹,可是不敢耽搁了。
“好吧,志恒你还不了解,一向不喜欢热闹,现在一定就在他的房间看书呢,你赶紧去禀告吧!”宁良才一听就知道这是宁志恒的同事上门了,这些军事情报调查处的军官可都不是善茬,自己一家人可不能怠慢了。
吩咐完虾叔,他回头对大家说道“我去迎接一下客人,你们慢慢聊。”
“怎么会有军官找上门来,还是军事情报站的军官?”姜俊茂却是耳朵很清楚,他可是听说过这个部门的,知道这是个极为厉害的特权部门。
这样一个部门来找自己的侄子做什么,还用求见二字,这可是姿态摆的很低了。
“没有什么事,应该是志恒的同事,他们军队上的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我还是去迎一迎,别失了礼数!”宁良才一辈子经商,和气生财,礼多不怪的道理自然是懂的。
他起身出了客厅,走过廊道,快到院门的时候,就看见儿子的一名手下已经将两位军装笔挺的少校军官迎了进来。
原来门口负责警戒的行动队员看到军事情报站的军官来访,也马上回报了宁志恒,于是孙家成快步迎了出来,领着他们去见宁志恒。
在他们身后还有几名军人,每一人手里提着一个箱子。
两位军官正好和宁良才碰了个对面。
孙家成赶紧介绍道“这位是我们组长的父亲宁先生。”
又转头向宁良才介绍道“这两位是组长的同事。”
杭城站总务处长鲁经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