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此时屋内走出杨思蓉与文琪。
端着药碗,蹲在了父亲轮椅前。
文琪也瞪了一眼傅淳,“你在坏我的招牌。”
傅淳偏头不看众人,忽略与杨辛江交谈内容。
文琪笑看着他并不挑破。
杨辛江则二话不说,一口气喝下苦药,少了往日的磨蹭。
杨思蓉怔怔看着药碗。
杨辛江呜呜了一声,满眼希望望着杨思蓉,又看向桂花树下埋坛子的地方。
“父亲有话说”,杨思蓉擦拭杨辛江唇上的药渍。
傅淳也看了过来,看着杨辛江的激动神情动土取出那一个特制的酒坛子,“杨老最喜欢这个,死活不让扔。”
“殿下可否拿给小女子看一看?”,杨思蓉皱着眉。
文琪双眼一亮。
傅淳有些怔怔把坛子递了过去。
勾起某人好奇,文琪先一步接过了酒坛子,上下左右看了看,这能有什么蹊跷,手又掂了掂“这个酒坛子有秘密?”
看此物引起众人注意,杨辛江一颗心复活且安然了,笑了笑。
文琪手抚过酒坛子,“噗”吹了口气,尘土少去,又敲了敲,声音比较闷,掂着还有些轻,“好奇怪,不是陶制的。”
杨思蓉已经了然,“小公子聪颖,再猜猜看!”
文琪蹙眉,抬眸望着女子,“阿蓉也会调皮了,那我就来猜一猜,拿个小刀来!”
刮去外边的漆层,露出木屑,笑看着众人,最后笑意的双眼落在了傅淳身上。
傅淳咳了咳,手放在额头来回蹭着。
他多了几分生活气息,望着他,文琪笑了笑,手伸向酒坛子内壁,颗粒粗粝,阳光照射下,黑色斑迹,“蹊跷在这里?”
杨思蓉点头微笑,“思蓉服公子了”,又摇了摇头,“还有更重要的呢!”
“哦~”
文琪把斑渍放到舌尖添了添,甜中带着焦苦,还有酸味。
傅淳蹙眉,手搭在了她手腕上,“你”
文琪摇了摇头,“无妨,作大夫的,我之前就经常这样做,莫要担心。”
笃定看向杨辛江“这些污渍有名堂!”
傅淳神情不太好。
杨思蓉识相地不在玩了,从屋内取出皂角涂抹再后湿布清除
内壁上刻有文字,“
踏秋山路行,清冷寂无声。
霜白覆霆峰,西门遇老翁。
举杯对酒饮,月下不归踪。
前问寺何所,漫漫雾朦胧。”
文琪蹙眉看着杨思蓉,杨思蓉摇了摇头,“父亲喜欢雕刻,还有研究一切奇怪之物,至于诗词,思蓉就不大精通了!”
傅淳一时也被调起来胃口,对于文琪刚才冒冒之举倒也没在提。
藏的这么深,必有其深意,藏字诗吧,猜度一个时辰,试着开口说出几个答案。
既然他们已知此诗,杨辛江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焦急了,对于几人的猜谜,耐心给出答案,均摇了摇头。
而是笑看着杨思蓉。
杨思蓉回指着自己,“父亲信我?”
杨辛江点了点头。
此时杨思明从学堂回来了,看了看几人,怯怯向屋内走去。
杨思蓉跑过去拉住了杨思明,“阿明,猜个字可好?我们几位都太笨了,就看思明了。”
扫了众人一圈,站在了姐姐身后,接过了坛子,眼睛一亮。
杨思蓉捕捉
到了,“思明知道!”
杨思明低下了头。
杨思蓉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还记得那些坏人吗?要为姐姐报仇吗?”
杨思明双眼闪烁,蹲下身子,两手掩住了脑袋。
“我要你站起来,我要你为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