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试试在下手艺吗?”
何长史撇眼不着痕迹看了文琪一眼,他就是沈文琪?那个写策论的少年,吴孙告诉他殿下身边这人叫沈文琪,还与殿下传出多种传言
任粟双眼现出清明,“你,你们!”
文琪挑眉一笑。
任粟叹了一声气,“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并不知那人是谁,一直都是这小子中间传的话。”
指着王阅枫,寿春那边的人我并没有直面接触过。不过能在人口税上做到瞒天过海的,寿春里的人物之中,一把手也能数得过来吧!”
坐在上首的傅淳点了点头。
任粟被捕后,下县无论地税还是人口税账簿与鄣郡又对了一遍,各县田曹掾史、户曹掾史均在场,总查下来,鄣郡各县有问题的人口税账簿是1712本,每本丢失的约有七百多人,每本七百多人应缴税是6千文,即亏缴税文六百七十万文钱,合六万七千两税银,三年均下来每年朝廷损失两万多两。
傅淳与巡查官员商议,最后议定,任粟、王阅枫主犯,三日后斩首示众。
王明一、任夫人从犯,无期牢刑,没收全部财产
鄣郡所有官员心情沉重极了,尤其邱榛,跪在了中央,伸出双手,“殿下,邱黑子也有罪,若是王阅枫所述不错,她是奸细错不了,而邱黑子收留了她竟有三年”,边说边痛哭流涕,嚎啕大哭,“邱黑子只求殿下看在我往日一心为公的份上,饶恕我家夫人一命,保她后世平安!留下我儿姓命”
邱榛哭得不能自已。
何长史蹲在了他身边,“老邱呀,你是什么样的人,殿下知,我知,你这是何必呢?”
文琪却
拱手,指着邱榛,挑眉一笑,“此人所说倒也不错,单一个窝藏重大罪犯与奸细,掉十次脑袋都不够,我看还是把此人打上一百大板,罚俸一年,禁足府上,其它再待商榷!殿下意下如何?”
何长史深深看了一眼文琪。
傅淳皱了皱眉,文琪只对他笑了笑。
傅淳便知她意,只怕邱榛现在心里不好受,只想着求得惩罚方能心安,点了点头,“邱将军保家卫国,重在社稷,功过相抵,只此次事件确实重大,就依文琪所言,下去领罚去吧!
只是鄣郡现在海盗未除,海防还有赖邱将军,邱将军一百大板,罚俸一年,心思还是放在布防上吧!
禁足就不必了。”
邱榛那是真哭呀,手搭在了吴怪手上,鼻一把泪一把的,“邱黑子谢殿下!”
厅外邱榛受刑。
手搭在吴怪手上走入会客厅向傅淳谢恩时,王琛从正门进来,走到傅淳身前附耳低语,“高佑已被请到!”
傅淳点了点头,心已安。
邱榛呲牙咧嘴大跪后,起身扶着吴怪正向外走。
看着邱榛的背影,傅淳叫住了他,“再给你安排个人!”
邱榛怔愣了一下。
文琪离邱榛最近,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略一用力。
邱榛肩膀一沉。
文琪挑了挑眉,“此人很重要,邱府只需好好招待即可!”,向他做了个口型,“高佑,务必留下他!”
邱榛感觉肩膀又重了一分,额上已有汗珠,回头看了一眼傅淳,傅淳向他点了点头。
高佑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已被请到了邱榛府上,至此,长达十日的邱府生活,总之酒肉不断,行动不变,什么也问不出,邱榛捂着屁股打着哈哈
高佑在来到鄣郡后,其手上兵力已被傅淳接手。
传唤贺凌霄。
岐越青阙阁
李中虽然时而出来坐坐,然并未痊愈,侧楼修养,奉鹰坐在厅内处理内外庶务。
小厮来报,“凤姬来信!”
奉鹰接过书信查看,信上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