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琪,你说过,世上只有我们兄妹两人是最亲的,你现在却抛开了哥哥”
无论文奉说什么,她的眼神零散,不与文奉对视,也不与文奉说话,做着沉默的抗拒。
“阿琪,别怪哥哥,别怪哥哥狠心!
难道阿琪心中,一个外男胜过哥哥吗?
阿琪,我们还要报仇的!
难道非要把哥哥逼死你才甘心?
你就这么想与他双宿双飞?
他是我们的仇家呀!
我不会同意你嫁给赵承眸,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两日来,文奉也是下定决心快刀斩乱麻,助阿琪斩断这段孽缘。
回到十一月二十一日,听着文琪那些不知所云的话,她的浑浑噩噩,醒睡不分,文奉的心绞痛。
文奉缓缓跪在了文琪床前,“阿琪~,你知道哥哥为什么不同意吗?
你不知道陈舒洵是谁,可哥哥知道呀!
父亲他,他很好。
记事起,他给我削木剑半夜睡梦中迷糊醒来,隔空作势给了父亲一剑,父亲仰面而倒,再累,他都陪着我一起幼稚,一起成长!
他的爱,我怎么能忘?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我骑他马,他悠我好高好高,空中传出我们父子嬉闹的声音。
娘亲一旁抿唇而笑,娘亲食指点着父亲额头,‘又一个长不大的。’
娘亲她摸着我的头发,‘阿维,快快长大!’
娘亲笑看着我与父亲比赛吃西瓜,西瓜汁淌湿了我们父子的衣襟,父亲揉着我的脑袋,‘虎小子’,他笑得好开怀
后来就有了你,娘亲抱着你摇啊摇,她双眼里看不到我,我一急,就在你的小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父亲提溜着我的后衣领,大脚踹在我的屁股上娘亲在一旁拦着,我倔强地就是不承认错误。
他说,‘你们兄妹是世界上最亲的亲人,相互抚持到老的亲人。’
我扑到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摸了一把脸上的印记还有唾液,脱下靴子狠狠在我的屁股上甩着。
娘亲一旁哭泣。
我鬼哭狼嚎,就是不承认错误。
他也是胸膛起伏,有点颓废,‘阿维,你是哥哥,你知道吗?你要照顾妹妹,照顾她一辈子,就算日后嫁人,也要照应她
的,你是一个男人!这是一个哥哥的责任和自豪’
那一次打得我最重,晚上我发起了高烧,屁股也肿了起来。
娘亲用温 湿毛巾给我边捂屁股,边抹眼泪。
而我皮得很,睡得很香。
睡梦中我扭转了一下身子,哦,屁股好疼。
迷糊睁开眼,看到娘亲,娘亲很美丽,我咧着嘴一笑,骨碌起身,搂住了娘亲脖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娘亲一脸懵愣。
还对娘亲说了一句话,“长大后我要娶和娘亲一样美貌的女子,就隔壁的阿秀吧!虽然她长得欠缺了一点,也勉强算安静,我不嫌弃她。”
双眉紧蹙的父亲哭笑不得,把我从娘亲怀里提溜起来,‘你小子,还阿秀,我看你还是欠揍,还和娘亲一样貌美的女子,她是我老婆,你小子一边去,就不该心疼你!’
不和你计较,本公子太困了,我在父亲脸上亲了一口。
他一脸懵愣,傻傻地笑了,‘认爹了!’
”
回忆醒来,文奉双眼已湿,大男子头埋在了文琪床上,哭得稀里哗啦,“那是我们的父亲母亲呀,若不是赵真我不能忍受你嫁到他家,不能忍受你生活在赵家,日后难道让哥哥与仇家以亲家相称吗?哥哥做不到呀!”
双眼渐渐聚拢,手放在了哭得呜呜的哥哥头上,她惨淡一笑,“哥,你想多了,我都已经做了选择,新兴县就做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