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其它,孙兄,孙兄”
此时的孙良竟和王乐的症状大同小异,满脸烧烫,嘴唇干裂、发紫。
秦世见状,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都怪自己太着急,一个兄弟躺在床上,一个因担心也倒下了,这可如何是好。
文琪和秦世不同,看到孙良晕倒,又看到这些症状,搭上脉,紧蹙双眉,竟比王乐还要严重。
又看到颠簸的左脚殷出血迹,拿起手术刀,刺啦裤子被撕裂,秦世看着文琪拿着的手术刀闪出的寒光,心颤了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文琪只见他腿上的箭伤处紫青一片,胀涨有脓液溢出。
用剑尖在脓液上取下样品,放到鼻尖嗅了嗅,又仔细看了看。
恰此时,从外进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赵承眸,从文琪走出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时辰,身边熟悉的味道渐淡,他睡的就不安稳,从梦中惊醒,两手胡乱抓了一把,大喊了一声“不要”,醒来后试了试额上汗珠,原来是做梦,吓死了
进来后,看见这个情况,又看到站在那里的文琪,他的精神尚可,也就放心些,忙问“如何了?”
文琪别过脸去,对秦世道“他中箭的位置虽不若王兄危急,可是箭上淬了粪便。”
赵承眸皱眉,“这种手法倒是常见于军中,大量箭矢若淬毒不现实,壮丁们又不懂毒理,难免会误伤自己人,而淬上粪便就不同了。
其一,这东西随处可见。其二又不耗资。再有,只有对敌时,射伤才能起到作用,对于壮丁们来说,极易操作”,继而皱眉,难道嵩山上窝藏逃兵,又点了点头,“这也就说得通了,看似杂乱的山匪们竟懂得常用兵法,如何布防,如何围击,很老道,难道逃兵是山老大”,又摇了摇头,“看似狠厉,却少了军人气息。不像有军事谋略的人,那又是谁呢?”
文琪阴阳怪气道“小子只懂行医,不懂什么行军作战的大道理。”
赵承眸走到文琪身侧,拽了拽他的衣角,看着床上躺着的二人,“如何了?”
“比我预想的要糟糕!”
赵承眸皱眉,“小看这群山匪了,还真不是什么小毛贼,那现在怎么办?”
文琪想了想,“他二人,我倒是可以医治,只是”,皱了皱眉。
秦世一听这个,脸色惨白中透出希望,赶紧道“真的?可已有大夫断言王弟活不三日。沈小弟你别哄我。”
“若是死期已判,何必让他再受之痛,放心!”
正此时,李刚从外面进来,看见赵承眸,施礼道“赵世子,不好了,我正找你呢,得知你在这里,我便赶了过来,群舍里有不少人伤情加重了,赵世子毕竟比我等见识的要多,快拿个主意。”
赵承眸没有看李刚,而是看向文琪,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你又有主意了。”
点了点头,文琪小心眼地说道“这还需要赵世子做些牺牲。”
“你”,声音渐弱,咬牙道,“你说吧!”
文琪看向赵承眸,眼中微有好戏“我这里有个折中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