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命就是琪的,你就是半只脚踏入鬼门关,琪也能把它给拽回来。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提着丹田之气,心志坚定,撑到回去,我就能治好你。
我俩再度并肩,一起活下来,如何?”
话毕,连连咳嗽,也咳出血迹,又伸出手想从怀里掏东西,手颤巍着抬不起来。
赵承眸心痛地都要拧成八股麻绳,皱眉道“阿琪,别说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然后从文琪怀里掏出几个玉瓶“是哪个,你眨眨眼就好。”
如此从一个朱色玉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喂给了身旁的王乐。
赵承眸看着气若游丝的文琪,心中不安,“阿琪,你需要哪个药丸”
一切安妥后,文琪双眼湿沉的再也抬不起来了,身体软了下去,不忘嘱托,“半个时辰叫醒我!”
此时浑身伤迹的大胖也冲了过来,看见软在赵承眸怀中的文琪,皱了皱眉,二话不说,就要背起文琪。
赵承眸哪舍得别人动她半分,一把捉住了大胖大手,抬颌觑了觑王乐,声音不悦“把他背起来。”
大胖犹豫。
赵承眸道“这是阿琪过命的朋友,你若真心待他,就听我的。”
大胖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背起王乐一步一步向缺口冲去。
赵承眸把文琪放在背上,此时除了赵承眸只受了些轻微擦伤外,余者皆要重他几分,几人瞅准一个薄少环节,向外杀去
哇哇叫唤的豁子与健子都战死在山脚下,以两人的武力值还是可以活下来的,只是心中有愧,拼死断后,手下解救出不少弟兄。
尤其武力尚算上乘的健子为救李刚而死,死前说了一句话“欠兄弟的,能还一点是一点,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若不是我沉不住气,鼓动大家,众兄弟也不会身陷困境,只是这债太沉重,就是我愿用灰飞烟灭以命相抵,份量还是太轻”
李刚仰天长哭喊,声彻云宵,悲壮嚎鸣,空中“腾楞”惊走一切飞鸟,伸出右手缓缓闭上健子双目,只是无论如何健子都不瞑目。
怆然沉重道“兄弟洒在这里的血又多了一层,这些命再次叠加在了刚身上”,“啊呜”,泪如雨下,愤积山石,压抑而狂暴,猛若狮兽厮
杀
兄弟们冲出包围圈,向前奔袭,远离危险后,清点人数,不到两千人,折到那里三成人手。
只能先休养生息,再图后计。
贼匪们把他们逼退后,也没再追击,皆大伤元气,都需缓口气
回到练武场后王乐已然昏迷,期间,李刚已派人把今日经过向任县令禀报去了,外伤医护人员等军需保障只能等任大人操持。
住处建在练武场内院,座落在练武场以北。
最西侧有单独的三处小院以供将领休养,小院内配有小厨房,配备简单还算齐全。
三座独立的小院之东是一排长长的屋舍以供士兵居住。
伙夫等生活所需,任县令早就拨调过来,都安排在群舍内,当然这些屋舍远远不够,伤残优先,六人一屋,余者则住进了外面搭建好的军帐内。
李刚协助赵承眸做了全面安排,赵承眸毕竟武将世家,这些对于他来说,驾轻就熟。
从西而回,踏过血路,站于练武场,眼神沉定,指挥自如。只是无论他身在何处,怀中始终横抱着一名少年,一条条部署下来,间隔会看眼怀中之人,空档的时间还会对其呢喃什么,眼神专注而温和。
大家只在心中默默想,赵小将军真义也,对兄弟情深义重,有这样的人领头,心悦诚服,更添赵世子个人侠肝义胆。
此时的赵承眸俨然就是大家心中的主心骨,无人再与争峰。
没有赵承眸与三位侠士截断山石,大家这次差不多要全交待到那儿了。
至此,赵承眸无论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