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弟你了,我才掏心窝子说。”
邱榛眼神真诚“也就任老真心待我了,可要比老杨强多了,杨辛江这个老骨头,处处与我做对,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都要赶上老娘儿们了,唉,对了,这几日怎么不见老杨出来走动了。”
任粟咳了咳,脸上出现一丝的不自然,一闪而过,很快调整过来“也不能这么说杨大人,杨大人只是和你我兄弟俩不同路而已,职责所在,好了,不谈这些让人背兴的事儿”
接着交待武志县情况
两人再次来薛府拜访时,这次似薛春莱有交待,门旁侍立小厮已换,很客气地引两位穿过甬道直奔后院练武场,看来薛春莱平日很喜侠义。
昨日打斗练武场,地面已经处理,毫无打斗痕迹。
薛春莱粗旷地散着头发,透光上午光线,发丝蓬松杂乱,腰上随意扎着腰带,手握长弓,另一手从背部抽出箭矢,只听“嗖”的一声,一股劲风随着箭矢穿透靶子,射向靶子后面的石砌墙壁上,箭头弹跳了回来,羽箭拦腰折断两半。
赵承眸拍掌道“薛兄,好箭法,想不到薛兄臂力如此惊人。”
掌声话音已落,还有余声鼓动,赵承眸与薛春莱齐齐看向声音来源,正是文琪在热情鼓掌。
薛春莱道“小兄弟,也善箭!”
文琪悻悻收回了鼓掌的手,不过文琪向来会无视这种尴尬局面,开口道“薛大哥,这是看不起文琪了。”
薛春莱很不客气地回了句“难道小兄弟还有过人之处。”
这是裸地鄙视,文琪是厚脸皮,可也爱使小性子,撇过脸去,哼了声,声音就有点冷“秦国武力强盛,掌政竟不到二十年。生在人世,又不是全凭拳头说话的,强与不强又不是薛大哥眼中凭武力这一个标准”,文琪就是这样,小事上不拘小节,可真惹着他时,他便如小猫一样,会抓你一下。
说着眼睛撇向那边正捉鸟虫玩得开心的花白肥猫,看来主人很是娇惯肥猫,一个吃腥的物种看到活物,竟不急着扑上前吞入腹中,还在逗弄玩耍,丝毫没有那是食物的意识。文琪叹了口气,大大地摇了摇头。
赵承
眸听着薛春莱的话音,本欲替文琪解围,可想着日后若与自己上得战场,站在一帮子兄弟面前,一两句解围之语只能让兄弟们更看轻他,陷阿琪于进退两难境地,也就没有开口。
此时,听到文琪露出利爪,心里甚觉解气,可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无害的样子,对薛春莱道“薛兄别介意,我这兄弟可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我们这些做兄长的都痴长他几岁,又岂能和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计较。”
薛春莱搭好弓箭,淡淡地撇了眼文琪几眼“还以为是个软脚虾酸腐书生,原来是个牙尖嘴利的”,话说完,就不打算再和文琪计较,扭过身来,把手中的弓向赵承眸的方向送了送“来一只!”
赵承眸把弓还给了薛春莱“小弟自叹不如。”
薛春莱道“小将军出手迅捷,招招直击要害,很是震撼薛某。”
两人谈论间,忽觉空中劲风浮动,十步开外正与肥猫玩耍的鸟雀应声而落,赵承眸与薛春莱齐齐看向发射来源,正是文琪的弹珠所致。
肥猫也愤怒地看向众人,似在为玩伴查找凶手,发出不满的喵喵之声。
薛春来安抚了两声,唤来小厮把小猫打发到它主子那里去了,走时,小猫的前爪在小厮手上不安分地抓挠,薛春莱呵斥了一声,“喵”地乖叫了声,身子软爬在了小厮手上
这时,薛春来才正眼看向文琪“不知是哪家公子?薛某这次倒是走眼了,竟没看出小公子是个烈性子的,虽是文人,就这份傲骨与脾性,很合薛某眼缘。”
赵承眸上前一搂文琪肩膀,阿琪果然没让人失望,什么时候都会惊艳自己一把,仰天一个大笑,调皮地回了一句似是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