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七粉八碎,哈哈笑道,只是这笑声沧桑沙哑,笑的泪腺都挤出湿意来“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今日这种情况,杨某有什么好说的,我说没有,你不信我,我又能怎么样。
无论如何我也是与郡守、都慰平起平坐的年俸两千石的朝廷重臣,尔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你主子养的一条狗,在这里喝五喝六,眼里真是没有王法,真当自己主子可以一手遮天不成”
从鄣郡回来,李中本就办砸了差事,打算躲两日,再寻个时机,做个漂亮之事,好从主子那里找个寻补,今日忽听到瑞王没死,顿时脚底长针,站着疼,走着心慌,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来见主子
跪在地上的李中看到三皇子青筋直跳,眼神暴戾,连头都不敢抬,跪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三皇子,拖下外衣,把衣服团巴一下,横扫桌子上水杯瓷器、古玩玉件,乒乒乓乓在地上打着转。碎了一地渣渣。
李中脑门已有涔涔汗珠。
刚迈入脚的美婢看到这情景,把刚迈入的那只脚向后撤去。
背站在那里的三皇子听到后面轻微的响动,扭转过身子,眼神阴戾,用食指勾了勾。
美婢仰起小脸,身子瑟缩,眼神慌乱。
三皇子道“过来!”声音压抑。
美婢迫于压力向前迈了两步,手抖动,一个不稳,茶水洒在拖盘上。
三皇子道“跪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