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淳眼角湿热,闭上眼睛,使劲咬下去,血液染红了彼此的牙齿“你醒来骂我呀,怼我呀,我只要你活着,日后都随你。”
鼻尖抵住他的鼻尖,半咬着他的嘴唇,鼻息喷洒回旋,感知鼻头处流动的气体,嘿嘿笑了。
伸出右手探他鼻息,还是无一丝生气。
就如梦境里从地面升至空中正欣喜时,又跌入深渊,这一上一下间,刺激的如身在停止的万物之中,脑中空空又纵横交错乱如麻团,不知想些什么,如痴如醉。
似哄似诱“你不是喜欢玉之吗?”,说着大笑了起来“你只要睁眼,你就跟他走吧,我成全你们。”
用手摸着他柔软的朱唇,自言自语“怎么你不信”,说着哈哈大笑,发疯似地向空中喊道“我傅淳向天起誓,若是沈文琪能醒来,我傅淳愿一生影单孤只。若违此誓,来世依然爱而不得!”
傅淳还在那自言自语时,远处火把连成一条火龙向这边移动。
来人正是江惫,带着有万余人赶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