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道了,与自己坚持的道路那是背道而驰,越走越远呀!真是汗颜!啥也不想说了,做了就是做了,眉越瞄越黑,为了心中得安,这些都认了。
少许,心里建设好后,又稳了稳情绪。
从桌上拿出一张宣纸,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狼毫笔,把刚才王玉婉说的那几位大人在纸上画画,涂涂,然后选了四、五家,对傅淳道“明日走这几家必有收获!”
傅淳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你怎么知道王玉婉会知道这么多?
文琪道“你看王珂庸给她配的书房都能顶上一方大员的书房,那在府中的生活可想而知是相当优容的,王珂庸这样的老狐狸肯定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政治资源,未必就没有政治联姻的意思,既然是政治联姻,自然是要让这大小姐有点眼界的。”
傅淳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张纸,皱了皱眉“为什么选这几家?”
文琪嘿嘿一笑“不告诉你!好了!好了!你赶紧出去,明日还有一番苦战呢!”
如此,两人便都休息去了。
当然,次日王珂庸府上,夫人哭,丫鬟挨板子,王珂庸头痛,辱骂小厮,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弄的鸡飞狗跳
第二日,两人连寻访了两家,都没什么大的收获。傅淳都已经失去耐心了。
文琪道“这也不是毫无结果的,从他们说话的细节上可以推出王珂庸此人是个谨慎的人,也很有手段,而且还能嗅到一点他们之间的猫腻。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了解的情况越多,我们采取的手段越准确,才能一击必中。
放心,人活在这个世间,总有软肋的,以利诱之,那人还有选择的余地,以命逼之,那人就不得不从。我们要做的就是直掀他老底,踩他痛脚,看他怕不怕!”
傅淳看着文琪,似乎从未了解眼前这小子,开口道“最阴险的不是刀架在脖子上,而是得罪你们这种弯弯绕绕的人!”
文琪一挑眉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