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希望站在身边的这人给自己交换条件,虽然这个条件可能会很大,可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那人如此大费周章,又岂是小图。
文琪踱着步子来回走了几下,又拦着傅淳的肩膀小声嘀咕些什么,似在商量。
王玉婉看着两人不急不缓的模样,心里又打起鼓来了,难道自己估量有误,赶紧开口道“怎么样?小女求两位好汉了!就答应玉婉吧!”
文琪扭过来身子,对着王玉婉道“你父亲可是豫州牧王珂庸?”
王玉婉心中发出一声冷笑,都从王府把自己掳到这里来的,还用问吗,面上是不敢有忤逆之色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文琪不能直接问你父亲可有什么把柄吗,只怕逼的太紧,直接咬舌自尽了怎么办,自己可是连坏人都干了,已经到这一步了,得步步为营,缓缓图之,越是紧要时刻,越要稳住。
想了想,还是绕个弯吧,文琪开口道“嗯,王珂庸平常喜欢吃什么?”
如此随口问了些日常,王玉婉有的正面回答,有的含糊,有的搪塞。
文琪看着王玉婉很有些小心思,还得再加点砝码,只这些语言就如此的不老实,后边重要的话又有几句可信呢?
文琪冷笑了两声,轻声道“小娘子,你很不老实呦!”说完又发了一声怪笑。
王玉婉仰头看了一眼文琪,眼神闪烁,心中很是后悔,不能给这些亡命徒玩心思的,自己还有机会吗,感觉头麻麻的、空空的、凉凉的,心里无比后悔刚才之举,无比祈祷在给自己一次机会,再也不敢了。
文琪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手一扬便抖开了,弯下腰,右手食指顶着帕子在王玉婉面前悠荡着晃了晃,对王玉婉道“庆丰二十五年秋九月二日,王珂庸长女王玉婉与情郎私会在亳州东北破庙,一度春风,赠君一方丝帕,以解相思,这个怎么样!”
[今日正是庆丰二十五年秋九月五日。]
然后邪邪一笑,直起身来,走到傅淳身侧,手拦着傅淳肩膀,当然文琪的高度,只能是倒挂的份,文琪开口道“我这位兄弟长得可是俊朗无双的,如此也不算辱没了你这小姐的身份,怎么样,小爷我,对小娘子还算照顾吧,”
说完,还给王玉婉抛了个媚眼,摆出一副随时打算勾搭一下的好色之徒的模样。
王玉婉看着文琪“你,你,你无耻,我什么时候做过这些?”
想到京城那个身影,若是相信这些奸人所说,是不是也会看不起自己,骂自己是个婊子,厌恶自己,鄙夷自己
王玉婉呜咽地哭了起来,以手遮面,含糊道“你杀了我吧!既然落到你们这般贼子手中,我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一边含糊,一边呜咽,话不成句。
傅淳听着这呜咽之声,冷冷地道“闭嘴!”
王玉婉听着这声音,连哭都不敢了,微低着头,身体瑟缩。
文琪道“好呀,你要是想死,我也拦不住你,不过我会替你把这则丑闻送给你另一位情郎,京都沈尚书府沈文敬手中,或许我一高兴,再添点油加点醋也说不定,或许你的情郎不止这两个呢,比如说有长的魁梧的,有长的白净的,你说沈文敬会如何想你!夸你人见人爱呢?还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不要脸”“臭婊子”,终于,终于还是听到了这些难听的辱骂声,王玉婉捂着耳朵“你要什么,我都听你的,求你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文琪继续问些敲边鼓的事,这次王玉婉倒是没有耍小心思。
文琪觉得差不多了,继续问道“你从小都见过哪些大人,要具体一点的,长什么模样,年龄,都是做的什么官,和你父亲的关系怎样?”
此话一出,王玉婉打了个颤,深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帮贼子是要对付父亲吗,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眼中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