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孙随后走在文琪身后。
文琪把那张纸交给吴孙道“把这封信寄到沈府,我知道你们有自己的渠道,哥哥看到这封信,会心安。”
又抽出一张纸道“这是一张方子,可预防一些常见的瘟疫发生,你现在马上组织人尽量让每人都能喝上,最少喝上三天。”说完又皱了皱眉“可这需要大量的财力支持,需要壮丁张罗。”
傅淳交给吴孙一个手令,道“皇兄的令牌,以皇兄的名义向富户征取财物支持,必要是要采用非常手段,紧急情况紧急处理。”
文琪皱了皱眉,也没有说什么。
傅淳又道“人手只能从那些灾民中找些壮汉来做这件事了,看情况而定,文琪说的对,不要引发暴动,先稳住局面再说,我们这就找县令出面来解决这件事。你先去忙这些!有什么情况来这里找我。”
吴孙手一辑,扭身大踏步而去。
文琪从怀中掏出那一个玉环,展开傅淳的手,把那个玉环放在傅淳的手里“以后,只要有人手执这个玉环来见我,只要不是掉脑袋的大事,我都可以出手相助。”
傅淳只觉凉凉的手指滑过自己的手心,心漏跳了几拍,手握住了没有褪去那人体温的玉环,点了点头“好!”。
两人来到府衙门前,府门前站着两排侍卫,手臂一抬,拦住了两人去路。
傅淳道“去通报一声,有紧急要事通报,再耽搁,让你们大人提头来见!”
一名领口处为红色的侍卫暴呵“好大的口气!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这些贵公子撒野也要看看地方,走,走,走,小心吃板子!”其它侍卫身穿都是蓝色领口侍卫服,文琪猜想这一位一定是捕头了。
傅淳冷冷地看着那捕头“好大的胆子!”
那捕头眉毛一竖,伸手指向傅淳,厉呵一声“来人,把这两个疯子抓到大牢去!”
傅淳拔出长剑。
捕头哼了一声,也拔出长剑,挡在自己身前,躬着身子,向后摆了摆手“兄弟们,一起上!”后面的一排侍卫应声向这边走过来。
文琪连忙握住了傅淳拔长剑的手,拍了拍那手“交给我!”
文琪向那捕头道“各位,多有得罪,我们这就离去!”说完拉着傅淳就走。
身后还传来那一排侍卫的嗤笑声。
傅淳脸色铁青,文琪浑不在意后面那一排笑声,很是若无其事。
文琪对傅淳道“这就是你说的方法,如果你用王爷的身份,手段虽然辣了一点,倒确实能行得通,可你真能亮明身份吗,想要做事,首先你还能活着站在这里。”
傅淳哼了一声“那现在怎么办?”说完还一拳砸在旁边的树干上,发出“咚”的一声,那树干还颤了一下,簌簌飘落一片树叶。
文琪扭头怔怔地看着傅淳,呆愣愣地说了一句“能不能把这脾气收一收!”
傅淳收回拳头,指了指南边的那个方向“那些人现在还在饿着肚子,这些父母官是干什么吃的,在其位,不谋其事,干不了,趁早滚蛋!”
文琪对这人的脾气很是无语,抬脚就走。
傅淳还是默默地跟在了文琪身后。
文琪扭头对傅淳道“你在发病前能不能先给些预兆,这样某会被你吓出病的!”
傅淳道“对这种人,最好是把刀架在脖子上!”
文琪点了点头“如此做,有些人确实会屈服于你,可你能进去吗,别告诉我,你要把那两排侍卫都解决掉!”
傅淳道“那有何不可!”
文琪又怔怔地看着傅淳,哼了一声!原来脑子真的不在一条线上。
他对傅淳道“一件事能做成,不止只有你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还有很多种方法,显然要在谋略上都要更胜一畴,你试着去做做!”
傅淳道“能走直路,为何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