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带走了什么,说了什么。
当几房人知道老夫人将积攒的银钱给了李离的时候,那笔钱已经被李离给了冷如洲,不过冷如洲嫌数目太大,给他退了一些回来,但是他打死不会承认,进了他的口袋,谁也别想抠出来。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连他亲爹都被他撅回去了,更何况那些拐了弯儿的叔伯,想要钱,大门在外,远走不送。
李离拿到匣子,匆匆忙忙的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一回屋子,就将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的,连院门儿都锁上了,将屋子里伺候的人打发出去,一个人在被窝里笑眯眯的数着银票和金元宝。
第二天,李离马不停蹄的将手上的银子送到冷如洲手里,悬着的心才放下,他可是清楚家中那些人的嘴脸,尤其是他那个渣爹。
几人不到三天的时间,凑出一大笔巨款,冷如洲秘密的交给云和堂,不出十日,靳北新增了数十城布粥。
三日后,朝廷派出了赈灾大臣,寥寥数人带着一道亲封圣旨就离京,一路向北,所到之处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封之地。
萧阳舒舒服服的在沐亲王府窝了半个月,终于等来了五月到东海的消息,想到不久之后,东海将会趁势攻下海城,给靳国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吓,萧阳就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乾坤殿中,一片沉默。
寂静得只听见微弱的呼吸声,谁也不敢站出来触皇上的眉头。
“朕亲封的赈灾大臣,死在了靳北的乱民之下,同行之人,无一幸免。”皇帝目光阴鸷的盯着大殿上垂着头的大臣们。
“赈灾大臣,代表的是天子,代表的是朕,靳北那些暴民却杀了代表朕的大臣,这不是要造反吗。”皇帝怒吼道。
赈灾大臣死在赈灾之地,这是活生生的打他的脸。
户部尚书双腿颤抖着,心想幸好当时自己晕了,不然该出去赈灾的说不定就是自己,小命就得玩儿完了。
想到临出门时夫人的叮嘱,户部尚书此时纠结着自己该不该晕倒,该什么时候倒,怎么才能够倒的潇洒。
“不都是朕的好爱卿吗?一个个的都哑巴了?你们说靳北之事该如何处置?”冷炀帝王的威严四露。
户部尚书低着头装哑巴,心里却冷哼:还处置,连赈灾的银子都掏不出,明明私库里都快塞不下了,宁愿眼睁睁的看着靳北雪灾越来越严重,也不愿意出私库的银子,还装模作样的派什么口袋空空的光杆司令赈灾大臣,这不是赶着人家去送死嘛!
越想越觉得自家夫人简直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看着皇上的独角戏,他得出一个结论:要想活得久,还是得听夫人的话啊!
“一个个都给朕滚,都滚出去,既然不想为朕排忧解难,就把你们的乌纱帽摘了。”皇帝双目赤红的指着大殿上的臣子们。
户部尚书乐得高兴,正想拔腿就跑,可是自己四周的人都瑟瑟发抖的站着,他用吃奶的力气忍下冲动,规规矩矩的垂着头。
若是萧阳在这儿,就知道户部尚书是在里面划水。
“皇上……皇上,保重龙体。”
“请皇上保重龙体,请皇上恕罪。”
群臣跪倒一片,额头重重的磕在反光的地板上。
靳北之事,谁也不敢插手,毕竟是要人命的事情,皇帝这些日子越发的偏执和多疑,谁敢冒险呢!
看着一群匍匐跪地的大臣,上有尊贵的亲王,下有自己自己的心腹重臣,一个个阴奉阳违,一遇事就往成了锯嘴的葫芦。
“你们一个个说着为朕分忧,遇事就你推我推的不言不语,这就是食君之禄解君之忧?”皇帝冷哼道
兵部侍郎认为这一次就是知道属于自己的机会,想到一直凌驾在自己之上却处处不如自己的兵部尚书,其实整个兵部甚至朝堂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