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合适,你们兄弟二人选那一处自己商量。铺子的生意已经是在赔钱,也只剩下七间铺子,由我作主老二老三各两间,大房三间,正宁街和杨子街上的四间铺子归老二老三,离他们的住宅近,这样也方便。庄子也只剩下四个了,城西京郊那个归老二,城南那个归老三,剩下的就归大房。除此之外,每家人现在住的院子里的东西归各自所有,还有钱财,据我所知帐账上海还剩七万两白银,就老二老三各两万两,大房三万两,你们有没有意见?”
其实账上只剩下五万两银子,剩下的两万两早就已经被李氏贪进了自己的私房钱里,颜老夫人问有没有意见,她心里的意见大了去了,只是半点儿都不敢提起,毕竟老夫人梦拿出这一本账本,那就说明她的那些脚,老夫人都一清二楚。
颜值心中再不满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跳出来闹事,这么看来还算是他们占着便宜,他可不敢去旨质疑他母亲,不然估计多得的那点儿东西也保不住。
见大房的人没有意见,颜老夫人不再耽搁时间”既然没意见,那我们就接着说,侯府的东西已经分完了,你们也知道侯府早就已经不是当年鼎盛时期的候府,偌大的家业只剩下你们分的那些,我的私库里还有些私房,我的私房银子拿出六万两,你们三兄弟一人一万五千两,剩下的那一份留给你们的妹妹,你们意下如何?”
李氏听到还有六万两老夫人的私房可以拿,她心里欢喜得不行,六万两三家平分也是一家两万两,想到这儿,她的心里总算是舒坦了,可是听到老夫人说一家就一万五千两的时候,她的心跳都突然之间静止了,接着老夫说,剩下的一万五千两给那个嫁出去二十几年的小姑子的时候,李氏满心的不愿意,她总觉得那一万五千两是从自家的银子里偷出去的。
“婆婆,不是六万两吗,就算我们三家平分也是两万两,凭什么只有一万五千两啊,小姑子早就已经嫁出去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凭什么还要回娘家分家产,小姑子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回来打秋风呢,侯爷,您说是不是?”李氏自以为聪明的质疑反驳颜老夫人,她嫁入侯府当继室的时候,侯府唯一的小姐已经出嫁一年,她成婚那一年,那个小姑子随着姑爷外放,二十年都没有回过罕都,她才不愿意到手的银子被半路跑出来的人截胡。
这一次,信阳侯很聪明的没有接李氏的话,虽然他平时不着调,但是对唯一的妹妹还是很疼爱的,听到李氏的话,连他都心底不舒服的瞪了李氏一眼。
颜老夫人心底的软肋就是她的小女儿颜娉婷,李氏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将气撒在颜娉婷的身上,哪怕她的小女儿远在雍州,她也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娉婷。
“李氏,你分到的一万五千两可是我的私房,怎么就成了侯府的家产呢?我的嫁妆铺子这么多年攒了这些银子,一转眼就成了侯府的家产,李氏,我就想问问你,何时我程家的陪嫁成了颜家的东西?更何况我的嫁妆我说了算,哪怕是全给了娉婷,你一个外人也管不了。就这样吧,我也不想和你们掰扯,我的私房就拿着六万两出来分吧,其余的谁也别想打主意。”颜老夫人是真的怒了,李氏竟然打主意打到她留给女儿的东西上,果真是小门小户不知廉耻。
本来她的私房是想着全部拿出来分的,一想到李氏的嘴脸,颜老夫人就不想让大房一家人占了便宜,她的陪嫁凭什么补贴进李氏的荷包。
颜家老三颜侑向来和小妹颜娉婷好,听到李氏那一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话,颜侑恨得双拳铁青,看着李氏鄙夷的说“娘,您的私房儿子可不惦记,小妹和妹夫离开罕都二十年了,估计也快调回罕都了,小妹这么多年没在罕都,妹夫外任的地方都是容易出政绩的地方,想来手中并不宽裕,您的私房就留着给小妹吧,到时候她回了罕都才方便啊!”
老二颜伋一脸认同的掉头,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