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只会是她,颜襄这一辈子也别宵想我沐亲王府的女主人的位置。”冷暮脸色很冷,想到自己这一桩荒诞的婚事,就忍不住散发出杀气,也就是这一桩婚约,七月才会炸毛的,才会甩袖离开,还恼了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是皆大欢喜了,王爷还是好好的想一些法子去哄一哄咱们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吧!”冷河打趣的看着冷暮,他可不认为事情能有他家王爷想得那样轻松,就那萧阳公主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想让她心甘情愿,还得费一些功夫的。
冷暮被冷河这样一打趣,也不得不深思了,往后想要见七月一面可就难了,七月大概是会躲着自己的吧。
“哪来那么多话?信不信把你换到靳北去,让冷江回来,冷江可没有你的话多!”冷暮看着冷河似笑非笑的说,看得冷河一阵心慌,总觉得有一种怪怪的诡异的感觉。
“王爷,别别别,属下在您身边待着挺好的,靳北那边还是适合冷江,属下还有事情,就不打扰您了。”冷河还没有等到冷暮开口,就已经不见了人影儿,他可不想去靳北那苦寒的地方受苦。
冷暮看着冷河的背影,嘴角带笑,心里却一阵苦闷,冷河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七月那边的确是不好办,更何况自己现在有惹她生气了,肯定是要哄一哄的。
可是一想着七月说的找一个青年才俊定下亲事,他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想来,看看七月当时的神情,应该是与自己闹着玩儿的,只是自己当真了,冲动了。
“还是等等吧,以后再慢慢的补救,七月不是无情之人,反正皇祖母就要回京了,很快就会再见的。”冷暮将自己的心事放下,也不怎么担心了,他和七月一定会好好的。
冷暮的心里是平静了,随着沐亲王府的寂静渐渐的沉寂了,他慢慢的才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了。
七月离开了沐亲王府,可是心里却不平静,她并不是故意在冷暮的跟前儿提起她的婚事,只是觉得她和冷暮之间的关系不能太亲密了,今日在齐国公府,冷暮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露骨了,也幸好当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不然他们之间的暧昧总会被人看出破绽的。
为了让自己时时记得危险,她只能出此下策,被人抓住了把柄,那才是最令人担心的事情。
“公主,别伤心了,您也是为了大家好,相信沐亲王会想得明白的,您就放心吧!”暮西看着伤感的七月,以为她是在为了这件事情难过,不忍心,就劝了劝。
“暮叔,我都懂,我只是觉得很累,很累,累得我已经不想在继续前行了。”从小到大,七月都是坚强的,除了寧嘉皇后的意外和太皇太后的离世,七月从没有掉过任何的眼泪。
“公主,皇后娘娘最大的愿望就是您能无忧无虑,即使您放下了她的仇恨,放下了那一件大事,皇后娘娘也不会难过,反而还会很欣慰的。”暮西一直跟在七月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七月成长蜕变,慢慢的接受了不应该属于她的重担。
七月没有说话,默默的往清月台去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步踏出了,还有什么可以后悔的余地,无论是再大的困难,她也只有咬牙坚持下去的办法。
今晚的七月格外的平静,早早的就歇息了,不想再想太多的事情,明天又是新的了。
皇宫中的冷炀看着手中的密折,一股杀气油然而生,浑身上下都散发这令人恐慌的气息,看着手中的折子就像是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一样,转瞬就发疯一样的撕成了碎片,眼眸通红,血云密布,周围的人都敛声屏气,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出府了,这么多年,就像缩头乌龟一样的日子,他是过够了吧,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偏偏要出来与我作对,与我为难,好好的待在他的王府里,不是很好吗?”冷炀怒吼着,血红的双眼透发这杀意,就像是索命的地狱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