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义正言辞,好似安锦伯府是故意和她过不去一样,自己的出手还是顺应天理的、毋庸置疑的,并非是安锦伯口中的仗势欺人。
“那爱卿就说说贾知该死的理由,也好让朕见识见识。”冷炀忍住笑意,看来坊间的传言还是有可信度的,都说这齐国公府的三公子刘海华从不按常理出牌,更是自由散漫惯了,都渴望着住在青楼里了,他听了几人之间推来推去的指责中也大概的听出了刘海华打人的事情是发生在了青楼,他甚至可以想像出刘海华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景,脑补出刘海华平日里流连青楼的事情,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最省心的,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自己要的不就是这一份迟钝吗,他忽然间看刘从和群臣的眼神都有了几分同情的感觉。
冷炀看刘从等人的眼神越来越怪异,慢慢的眼底全是可怜之色,直勾勾的看得刘从等人不知所然,他们不知冷炀已经将他们划入了可怜人的行列,就因为他们的家中基本都有啃老的纨绔子弟,走马斗鸡,能有多纨绔就有多纨绔,能有多废物就有多废物,能为家中惹出多大的事情就多大,哪怕是把天捅出了口子都理所当然。
冷炀收回自己的心绪,将视线重新的放在刘海华的身上,只见一身武将官服亦是难掩风度的刘海华从容的说“皇上,其实微臣并不愿意揍贾知,揍这样衣冠禽兽的人,微臣还害怕脏了自己的手,只是我们在倾城楼的时候,贾知胡言乱语,竟然拿青楼女子和如今名满罕都的萧阳公主相对比,萧阳公主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贾知不了解,微臣可是知道,毕竟前两次萧阳公主上乾坤殿的时候,微臣恰巧还都来了,几经提醒。那贾知依旧我行我素,一点都不讲微臣几兄弟的话语放在眼里,更别说是心上了,微臣实在是忍无可忍就直接上手了,想着这样的方法最直接,这中间发生的事情,李离和罗阳等人也是知道的。”
“你说什么,是真的,又牵扯到了萧阳公主?”冷炀十分自信的相信了刘海华的话语,有谁敢在乾坤殿当着皇帝的话说谎,那可是欺君,除非是嫌弃自己的命太长了,不然有谁敢。
“是,皇上,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那些话语实在太难听,微臣也不好在乾坤殿放肆,恐怕污了皇上的耳朵,其中包括拿萧阳公主和青楼女子相对比差不多的言。”刘海华说起谎话来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向人的眼神十分的真诚,一看就知道他是没有骗人的。
冷炀此时已经将刘海华的话当真了,甚至还放在了心上,直觉刘海华打得通快,甚至还想着怎么没有将贾知打死了,这些权贵子弟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还学会了辱骂萧阳公主,那萧阳公主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自从到了这靳国就开始小事不断,大事很大的状态,就算是你说的话没有她想象中的意思,她也要给你整出那方面的意思,有时冷炀都觉得是不是七月刚刚到了靳国太闲了,找不到事情打发、消遣时间,就拿靳国的贵族子弟来消遣,他现在是头都大了,只盼望着这些消息不要传到清月台去。
“请皇上放心,微臣已经打点好了倾城楼的人物,绝不会将这些话传到清月台去。”刘海华察觉到了冷炀脸上显现出来的不安,为了在冷炀的面前留下一个细心可用的印象,刘海华立马随着冷炀心中的想法说出了自己已经将他的隐患解决了。
“那就好,乔将军此事处理得当,赏笔墨纸砚一套,贾知有辱国威,念及身受重伤,就不再责罚,但安锦伯有教管不严的职责,故罚俸一年,爱卿可有什么意见?”冷炀现在恨不得将安锦伯府家的人碎尸万段,一天到晚只知道四处惹事生非,简直就是太无耻了,还敢跑到乾坤殿上告状,也真不知是谁给他的胆量。
不过冷炀还是十分的开心,因为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刘海华这个人看似无状却心思缜密,他需要一个这样的刽子手为他处理一些事情,比如安锦伯府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