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不是用丝带子系上就是编上一个简单的辫子,她也就只会这两样了,其余的一律学不会。
看着铜镜中辫子垂在脑后的自己,还是挺耐看的,和平时比起来也是相差不了多少,见眼眶下有一点青痕,七月将樰灵自己做的水粉轻轻的点了一些,希望能够遮住就行。
即玉听到七月的话,连忙上前请罪说“公主,奴婢该罚,竟然忘了伺候公主。”
七月现在关心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惦记着暮西要告诉自己的话,就说“好了,我也没什么要伺候的,今儿也不出门,也不需要特意的梳洗,就这样就可以了。”
“暮叔,你刚才说要告诉我什么?你可不许藏着掖着的!”七月见暮西也在自己的面前候着,就想着问他究竟是什么事情,值得他们谈论大半天,她可记得自己梳这个辫子花了多久的时间,还有自己点点水粉,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说着同一件事情。
暮西有些结结巴巴的,七月一问,他又觉得不好这样说出去,毕竟这关系到红月的名誉。
“你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有什么话就说,不是说是要告诉我的吗。怎么突然又不愿意说了?”七月有些急了,她最喜欢听一些小道消息和八卦,而暮西特意瞒着,她就越想知道。
“公主,我觉得红月和一月比较何时,就像我和即玉一样,倒是可以撮合撮合他们。”暮西闭着眼睛说完了自己想要说的话,生怕七月骂他只知道关注这些事情。
没想到,他的话竟然引起了七月的沉思,的确,红月和一月也到了适婚的年龄,而暮西说的正好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她决定要好好的和红月谈一谈,让红月把一月攻克了。
“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了吗?怎么脑子里总想一些这样的事情,是自己的任务太少了?闲的?”七月虽然觉得暮西的提议值得考虑,但是并不准备肯定他,反而还要督促他。
暮西一听,就知道自己又多管闲事了,就说“公主吩咐的事情我都交代下去了,红月和一月很有信心。”
“我要的不是有信心,而是他们一定能做到,绝没有失手的机会,懂吗?”七月一听暮西说一月手底下的人有信心,心中就不怎么高兴了,她要的人必须是百分之百的胜利。
暮西不敢说什么,只能听着七月在一旁嘀咕,他知道一月那边的问题,只希望交代下去了的那件事情不要又任何的差错。
七月下午没有出去,倒是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登门拜访,不过七月不喜,就直接轰走了。
打发了暮西,七月就往自己的屋子里去了,并没有什么事情能做的,七月有些无聊,就将自己的七弦琴拿出来准备弹上一曲的时候就被打断了,樰灵从屋外进来说“公主,益阳侯府的颜二小姐颜襄来访,说是感谢公主前些日子的赠花的厚爱,今日特意前来感谢。”
不到一个时辰,忠义侯府被降为伯府的消息就就传遍了整个罕都,随之而来的便是皇上不喜太子,意欲废储的话题更是被疯狂的议论,所有和太子有关的人都不免被说上几句,当然也包括七月本人。
“别说的那么的冠冕堂皇,什么来谢本公主,那么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传出皇上要废储的时候来,不就是向来看看本公主的笑话,或者踩上本公主几脚嘛!”七月嗤之以鼻,就这样的人也刚和自己作对,看来是想找死了。
“就说本公主还在午睡,让她回去吧!”七月并不想见她,不过小门小户没有见识的白莲花,和她见上一面就是拉低了自己的档次,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七月可不会去做。
所以就出现了颜襄被拒在清月台门外的画面,尤其是她听见樰灵说七月正在午睡的时候,她心里是扭曲的,拳头捏的紧紧的,觉得七月这是对自己的侮辱,她可不相信七月在午睡的话,不过是不想见自己找的一个说辞罢了,自己很不得劲,竟然当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