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奋力挣扎,看着云喜一副瘦弱书生的模样,没想到拼尽全力也在他脚下动弹不得。
“怎么,还嘚瑟吗?”云喜朝着两个脚下败将嘲讽道,二人没有回应,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这种场面云喜见多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想干嘛,他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二人穴道,这才将脚抬起来。
云喜慢慢蹲下来“还想死?门儿都没有。”
说罢,云喜随即将二人五花大绑起来、嘴里又各自塞了一颗野果、以防他们咬舌自尽,正要带人离开,又突然想起什么。
“还有一个呢?”云喜环顾四周,只见草丛中一抹白色的衣角尤为显眼,他随即嘴角一勾“原来在这儿啊。”
云喜连忙朝着那边走过去,凑近时可以看见那人明显的颤抖,他随即将人一把从草丛里揪出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还没等云喜发话,那人已然没出息地求饶起来。
这便奇怪了,按道理来说,同一批训练出来的杀手,水平不至于差这么多啊。
云喜随即朝地上之人问起“你什么情况,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那人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被他们胁迫的,我只是这里的一个普通渔民,是他们非逼我配合他们、给他们打掩护的,我的妻儿都在他们手上,求大侠一定要帮帮我啊。”
得,抓不住狐狸还惹了一身骚,真是给自己平白找了件麻烦事。
“那这样吧,你随我去个地方、当回人证,事成之后我保你家人平安归来,如何?”
“这……”那人犹豫,方才浑身颤抖的模样顿时消失不见。
云喜不想耽误时辰,随即不耐烦地追问道“怎么,不想救你妻儿了?”
“不不不,想,那便依大侠所言。”终于答应下来,云喜这才带着三人一鱼一并回宫。
路上,被捆绑的两人被丢进马车,云喜和那渔民则坐在外面赶车,一路上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眼看到了皇城门口,那渔民才怯怯地开口“原来大侠是皇室中人啊,难怪如此气宇不凡。”
“想说什么就直说。”云喜看出了这马屁背后必有所求,随即问道。
渔民这才笑起来“我这一路奔波,方才还受了不小惊吓,可否到后面小憩片刻?否则要是精神不佳,过会儿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去去去。”云喜不耐烦地回应,渔民顿时满面喜色“好嘞,多谢大侠。”这哪里像疲惫和受惊的样子,简直是胡诌八扯。
渔民随即转身进到车厢,衣衫从云喜面前飘过,他这才觉得似乎有些奇怪,方才在岸边那迷香的味道,此人身上分明也极为明显,难道……
云喜连忙勒马“吁~”
转身掀开隔帘,只见原本被定住的二人穴道已被解开,而方才进去的渔民正给他二人解着绳子。
马车到了皇城行驶本就极慢,加之要接受排查方能入宫,故而云喜忽然停下也没让那渔民觉察到异样。
反倒是那两个嘴巴被堵上的家伙,见云喜探头进来,顿时瞪大了眼睛,连忙朝着眼前的帮凶拼命摇头示意。
渔民却不解,反倒怪他们喧哗“嘘,小点儿声,被他发现了谁都跑不了。”
云喜不由地冷冷一笑“是嘛,那你们可是真的跑不了了。”
闻声,那人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满脸惊恐,还没等他回过头来,后背已然被人猛地一击,随即昏倒在那两个“哑巴”面前。
云喜两手一拍、满脸的不屑一顾“走过江湖吗就跟我耍心眼儿,真是不自量力。”
再抬眼看向那两位,两脸懵逼地瞪着云喜,他随即一个更加凶狠的眼神瞪了回去“看,看,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