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脚步,唤了声他的名字。
洪雨顺忙停了下来,发现自己不自觉竟走到了陆朝歌的身前。
“奴才该死,还请皇上赎罪!”洪雨顺心下一惊,忙跪了下去。
陆朝歌淡扫他一眼:“你想什么呢?”
“奴才一时糊涂了。”洪雨顺不敢抬头。
陆朝歌却无暇顾及他,转身看向湖心的小凉亭,兴致勃勃道:“今日朕心情好,中午便不回前殿了,你且吩咐下去,叫传膳的宫女将吃食搬来这里罢。”
“奴才这便吩咐下去!”洪雨顺转身朝御膳房走去。
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传膳的宫女,彼时陆朝歌已经在湖中小亭中自顾自的下完了一盘棋。
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叫人收拾了面前的残局。
宫女们鱼跃涌入凉亭中,不多时便将膳食布好,洪雨顺看着面前池子里的残荷,实在是不知这凉亭有什么美景可赏。
“洪雨顺,若是太后问起敏妃一事,你便告诉她,朕对敏妃稀罕的紧,已经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有些事虽匪夷所思,却也在情理之中。”
洪雨顺登时面露难色:“皇上,您可别为难奴才了,这话您说了,就连奴才都不信,更何况是太后娘娘呢,奴才只怕说了惹了太后娘娘不喜,到时被御林军拖出去杖责,奴才这把年纪了,可不大好看呐!”
陆朝歌噗嗤一声笑开,也不再强求,又开口道:“既如此,太后若是问起,你便说朕近来魔怔了。”
“奴才可不敢!”洪雨顺忙摆手。
心下不免好奇,瞧着陆朝歌心情不错,便壮着胆子问道:“不过皇上为何要对敏妃娘娘网开一面呢?”
“你可曾听说过一个词,叫做捧杀?”